意跑出来淋雨,把自己给弄病的?”
一下子病倒大半,整个皇宫阴云笼罩,父子嫌隙非但没有消除,反而似乎变得更严重。
知子莫若母,太后有心斡旋但需要时间沉淀,眼下最好的办法将父子俩分开,等彼此冷静下来再说,这才松口让两人出宫。
萧惟璟瞟了她一眼,“你知道的太多了。”
终于可以回家,沈宁心情简直不要太好,见他躺尸不起,催促无果直接动手。
费了老鼻子劲将他拉起来,“你要赖着不走,那我可就自己溜了。”
萧惟璟洗漱穿戴,慢条斯理吃东西。
急性子沈宁恨不得夺过羹匙喂到他嘴里,“快点,窝着下蛋呀。”
辞别太后,两人又到芳华殿拜别宜妃,刚好在宫门口遇到坐着轿子出来的李珍珠。
萧业弘特意来接,李珍珠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抱着丈夫委屈落泪,“老萧,要不是九嫂,我差点又没命了。”
哭得萧业弘心疼,猛虎秒变猫咪哄媳妇。
沈宁心生羡慕,顿时对身边的嫌弃起来,什么玩意!
萧惟璟深呼吸,“……”给机会了吗?
坐上舒坦马,看着熟悉的街景,沈宁心情好得差点没翘二郎腿。
昨夜暴雨,但白天炽烤闷热,冰铺前排队的人丝毫不减。
仗着这几天建立的革命感情,沈宁开口试探道,“你把铺子挂在哪尊大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