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得天翻地覆,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事。
他还没糊涂,会将把柄落在别人手上。
萧惟璟松口气,沈宁可以消停了,不必再拿林婉月说事。
正想着,沈宁端着消过毒的银针过来,“王爷,把衣服脱了。”
让白莲花欺负她,看今晚不扎死他!
今晚的针格外疼,萧惟璟眉头紧蹙,这个冒牌货这是在迁怒。
想到林婉月的行为,他默允她的迁怒,咬紧后槽牙道:“你以后不必忍。”
“今天的事。”又补了句。
沈宁扬手,银针狠狠扎下去,“不知王爷指的林婉月,还是太子,又或是沈家?”
萧惟璟抬眼,冷瞟。她懂的!
沈宁觉得好笑,“在这世上,除了王爷你能给我气受,还有谁能给我气受?”
萧惟璟,“……”真的,不拧她脖子拧谁的脖子?
心里堵得慌,像拳头捶在棉花上,却有被硬石碰撞的痛感。
“沈宁,非得要这样吗?”
“王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其实她只是想和平相处一年,不需要他额外的关心跟超出寻常的庇护,他这样会让她有点多想,同时替原主——意难平。
萧惟璟脸色极僵,没再说话。
这头沈宁给萧惟扎针,那头萧君郡在别院给林婉月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