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样吧,打碎的琉璃花瓶由我来赔。”
“哪来的误会?”始终没说话的沈宁,终于再次开口,“林婉月已不是初犯,她怀孕流产却故意栽赃陷害我,若不是碰巧有人看到,我跳到黄河都流不清。
晋王看到与她的过往情份,这才既往不咎的。
可这贱人不知悔改,伙同府医以恶疾为由,要割我的血治病。
晋王忍无可忍,这才将她驱逐出府,将府医交由官府处置。
太子殿下若是不信,尽可以去调查。这种人屡教不改,你确定要替她求情?可莫要步了晋王的后尘,让他人贻笑大方。”
萧亭郡听到的版本不是这样的,再说各取所需而已,林婉月跟晋王的恩怨越深,对他才越有帮助。
萧云齐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太子殿下真要自掏腰包替她偿还五万两?”
五万两?以前他每次来,皇叔都会大给折扣,再稀罕的东西都能以极低的价格拿到。
顶级琉璃有价无市,且皇叔名下有东洲唯一的琉璃坊,卖多少银钱全凭他一句话,要知道他曾经送过一套十三盏给自己,如今却开价要五万两。
果然,是在替晋王妃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