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洞外一切静悄悄的时候,我和伍德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那些鸟是不是都飞走了?”
“我想是,外面没有一点声音了。”
“现在能不能出去?”
“我也不知道,谁知道那些鸟去哪了,会不会回来!”
“要不我们再等会儿?”
“嗯,还是等会儿吧,等那些鸟和那个吹哨的浑蛋都走了,我们再出去!”
“我们怎么知道那个浑蛋走了呢?”
“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走了,要不是他可真是浑蛋了。”
我和伍德在洞里说着话。
突然,我对面的石墙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把我和伍德吓了一跳。紧接着有人在外面说道:“有人在家吗?”他是用巴马族的语言说的。
伍德自然听不明白,我虽然听明白了,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那人又问了一句:“有人在家吗?”
我结结巴巴地用巴马族的语言说:“没人!你走吧!”
那人哈哈大笑:“可惜我是个浑蛋,刚才听到有两个浑蛋讨论我这个浑蛋的走没走的问题,这件事我是不是可以加入讨论,因为关于我是不是浑蛋,我这个当事人怕是最有发言权了。”
我心是一乐,这个家伙很是有趣,于是说道:“欢迎加入讨论,只不过,刚刚一群鸟打扰了我的休息,我要睡觉了。关于浑蛋的事情,我们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哦,那些小鸟是我养的,我带他们出来觅食,打扰了你们的休息,那可真对不住了,我这就走了。咦,不对,你怎么会说巴马话,你是那些该死的巴马族人吗?”
我觉得这人脑筋可能缺根弦,我们都聊了这么长时间了,他才想起问我是不是巴马族人。听他说“该死的巴马族人”,看来他对巴马族人没有什么好感,我需要发挥自己胡说八道的天赋,多套套他的话。
于是我大声道:“我才不是那些该死的巴马族人呢,咦,你怎么也会说巴马话,你是不是那些该死的巴马族人?”
那人听了哈哈大笑:“我说,你这人脑筋是不是缺根弦,我们都聊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才想起问是不是巴马族人,真是笑死人了。”
我哭笑不得,这人居然把我刚才的心里话说出来,嘲讽着我的浅薄与幼稚。
那人继续说:“你不是巴马族人,怎么会说巴马话呢?你不要告诉我,我来猜一猜,你到底是谁?”
我说道:“好呀,我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我是谁来?”
那人说:“我要是猜出来呢?”
我回答说:“你是要猜出我来,我答应把口袋里的肉干分给你三分之一。”
“为什么不是分给我一半呢?”
“我们是两个人,你是一个人,我给你三分之一,这样我们每人一样多才算公平。”
“那我要输了是不是也要把我的肉干分给你们三分之一呢?”
“不对,你是一个人,我们是两个人,你需要分给我们三分之二,这样我们每人一样多,才算公平。”
那人连说不对,“你输了,只拿出三分之一的肉干,我输了却要拿出三分之二的肉干,这怎么算公平呢。”
“当然了,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每个人手中的肉干都是一样多,所以公平呀。”
那人想了半天,似乎也没能算明白这道很简单也很公平的数学题,终于失去了耐心,“好吧,就听你的,我先来猜你”。
我说道:“好吧!”
“我猜,你是威克族的,他们都喜欢钻洞的,对不对?”
我说道:“威克族都快死绝了,我才不是威克族呢,你猜错了。”
“那你是古瑞族的,对不对?”
“回答错误!”
那人又接连说了七八个部族,我都一一否认,他一拍大腿高声叫道:“我知道了,你是那些英国佬,对不对?”说完,他很是得意。
我隔着墙对他说:“对不起,你还是答错了。”
那人很是沮丧,“我输了,我把肉干分给你们三分之二吧。现在轮到你来猜我是谁了?”
我想了想说:“我猜你会一种能控鸟的秘法,对不对?”
那人喜道:“哈哈,还是老弟你有眼光,一眼就瞧出我的控鸟术来了。不是我吹牛,天底下会控鸟术的只有你老兄我了。”
我叼着一株小草,玩味地笑着。“我猜,你虽然口口声声说该死的巴马族人,但你恰恰就是一名巴马族人,至少以前是,对不对?”
那人叹了口气,“你又猜对了,我以前确实是巴马族人,只是现在不是了。”
我马上说:“哦,那我猜你是被巴马族人赶出了族群,对不对?实话实说,不许撒谎,谁要撒谎,谁是长虫。”巴马族人把蛇称为长虫,他们以鸟为图腾,因此极是讨厌那些以鸟蛋为食的蛇类,发誓时,常常指蛇为誓。
那人恼羞成怒地说:“是,我就他妈被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