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看不下去,跳出来怒怼道:“你又是何人,敢这般口出狂言?”
“对,对,你算什么东西?”
林牧环视一扫,“几位如此爱慕焦娘子,刚刚怎么不认识?各位若没有万贯家财,钟离先生的才貌,就算你们跪着学狗叫,焦娘子也不会多看你们一眼。我只需一首诗,再花个几亿摩拉,花魁就得易主。”
几亿摩拉,说的那是轻轻松松。抢来的摩拉,跟捡的没什么两样。
“胡堂主,朕今日给的摩拉数清楚了吗?”
“嗯~多了,五千万。”
“往生堂什么时候多收了摩拉,还要让主顾自己取?”
用愚人众的摩拉装逼,简直了。
虽说拥有神之眼的人,摩拉都不算什么,但也不是林牧这般造的啊。
万民堂众人更是听得目瞪口呆,这可不是一般人啊?谁家大少爷,这般来头?
林牧自己都不免叹道:“一个穷字,千金重,千金重,万金重,任凭英雄好汉搬不动。”
两世为人的林牧,已是微醺,一路行来喜怒哀乐皆藏于心,酒不敢贪杯,情不敢至深。
用最大努力,想在这世上活下,奈何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没有系统任务,没有深仇大恨,没有长生无敌之志,就是简简单单的想活个人样罢了。
当某天
雨点轻敲你窗
当风声吹乱你构想
可否抽空想这张旧模样
来日总是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总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因你今晚共我唱。
酒后离别的情绪,总是能引起人的共鸣,所有人都在静静听着。
无奈,忧伤的男人总是最能迷惑小女孩。
人们还沉浸在思绪中时,一阵乱风吹过,吹的人睁不开眼。
再已睁眼时,林牧已然消失,御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