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依雪才懒得搭理林牧,转过头对小女孩说道:“你放心,他一定会种好的,你家在哪里?我带你回家去好吗?”
林牧一看就是坏人,而严依雪则一看就是好人,小女孩欣然同意了。
太阳都要落山的时候,严依雪才回来,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一身白衣。站在田坎上问道:“你还要多久?天快黑了。”
林牧正在气头上,憋了一眼,没好气骂道:“天天就穿一身白,跟尼玛个鬼一样!我们那只有狐狸精才穿一身白!”
“我们那只有贼,才穿一身黑。”
“那我也是采花贼,不求家财万贯,只求春风一度...”
夕阳下,林牧总算弄好了一大块田地的庄稼,对自己劳动一下午的杰作很是满意,颇有成就感,毕竟亲自劳作得来,满足感不言而喻。
“别看了,他们还等你回家一起吃饭...”
林牧肩上扛着农具和严依雪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肩上,虫鸣鸟叫在耳。
那种悠闲自得,外界的一切烦恼都不在,两人也好像普通乡下夫妻。
男耕女织的生活,确实让人神往。
林牧自然的撩起严依雪的衣角,凑到鼻前闻了闻。
“这衣服怕是不便宜,不像这荒野山村的东西。”
严依雪难为情的扯过衣服,“这是那小女孩的母亲的。”
“农村里穿白色衣服?不用干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