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婵还是告诫他:“华人当中也有败类,小心有人出卖你。”
“我本来不适合当国际刑警,我哪懂得你们那一套?什么都怕。”雷小龙一边研磨着咖啡,一边鬼笑着说,“领导,我说句良心话,我要是仍然流落荒岛,隐姓埋名,你怎么可能找到我?你要是遇到的是败类,那你不是暴露了?”
李玉婵愣了一下,想想自己今天露的一手,还有些得意呢;回头想想,她有些冒失,也是犯了侦察大忌。
“我跟你说,我也是生手。”
“怪不得如此招摇,我暴露身份,起码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他要害我,何必救我?再说了,我看到渔码头的盘剥,那真的是吸血啊,什么救农协会,其实坑农协会,撕一张税票,一筐鱼就是五万卢比。”
“五万卢比?”
“你外行了吧?卢比不值钱,一千卢比相当于华币五毛钱。”
“一筐鱼要收二十五块税,那也太高了吧?”
“高,高得吓人。不值钱的鱼,渔民都不敢上货,要么自己吃,要么扔海里。渔民怨声载道,倒给我创造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