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复。”
“什么包裹?不会是炸弹吧?”雷小龙随口说了一句俏皮话。一把扯开了,惊得阿达木过来拦阻,想请他拿走再拆。雷小龙可没有那些穷讲究,他跟阿达木有过命的交情。
雷小龙边拆边问:“我的两位兄弟没动吧?”
“没动,没动。临走时,还说,一定要帮你守住农太,农太永远是你的老根据地。”
雷小龙笑道:“脚下才是。哇,我的手机!这是我出国的全部家当!还有一封信?李总亲笔信?”
那是牛皮信纸的信封,捏一捏,感觉不只是一张纸,有一定的厚度。
雷小***本不在乎秘密不秘密,一把扯破封口,抽出折叠的信纸,还有一把银行存物箱密码钥匙。
雷小龙展开信纸,用毛笔书写,那是一手漂亮的行楷:“小龙吾弟:惊闻为害华人多年巨寇盖拿授首,真是奇功一件,大长我南洋华人志气。再闻你建功之后,一物不取,可与古之关公相比美。又闻你随大军班师回国,未能与兄话别,兄深以为憾。不知何时再晤。兄怕你回国,单枪匹马,立足未稳,特委派阿达木先生为你筹划,不知当否?兄无缘当面酬劳,现聊寄百条黄牛,望弟能图谋大事,顺便保出不争气的几条黑狗。兄环顾左右,唯弟可以托付大事。今弟翩然而去,兄泣涕忧思成疾,不知所云。盼弟复。愚兄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