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力量从背后拉住我的,哦不,许亘的外套帽子,我变成了被扼住咽喉的小羔羊。
“我的礼物不是在这嘛。”他又露出了狐狸样。
“nonono,这不是你的。”趁着他说话,我想赶紧跑,但还是被抓了回来。
他好看的手指拿起我那自己用星星月亮包装纸黏贴得乱七八糟的包装,沿着胶布仔细地拆着。
我不愿在这里接受审判,赶紧拉着尾巴走了。
“董弥生,你跑什么!”尾巴不解,两手叉腰气喘吁吁。
我也学着她的口气:“向玮玮,我不跑干什么!”
然后我们相视一笑,牵起小手回家。坐在出租车里,尾巴问我是不是害怕自己的礼物拿不出手,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多好东西。我们不都是拿着几根棒棒糖或者是从儿童节赢来的玩偶送给对方嘛。”我嘟着嘴继续说,“谁知道现在大家都变得那么快嘛。”
“也是,那时候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还是我自己养的小金鱼。”
“就是!那天稻子还扬言说他要把它炖了吃!”
“哈哈哈哈哈哈!”
那天出租车的窗子很干净,能看见夜晚繁华街道的霓虹灯,也能看见我自己笑着的脸。
别墅里,瘦高的男孩站在同样干净的落地窗旁看着一沓优惠券笑出声来。稻子过来故意问他在笑什么。
“明天请你吃炸鸡。”
他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