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啊,怎的眼睛还会进沙子......”
钱三在院子里弄了个炭盆,把已经腌好的羊腿用木头穿好,用铜线绑好,架到了炭盆之上烤着。
炭火渐旺,随着任禾转动木棍,烤羊腿的香气便弥漫开来。
外层已经熟了的肉很快便被他用刀切了下来,递到钱三的碗里,一顿简单的晚餐便这样开始了。
“今日我和任苗打了一架。”任禾边往羊腿上撒着盐巴边说道,“不分胜负!”
“他出剑了?”钱三问。
“没有。”
“你出刀了?”
“也没有。”
“那没有什么意义,说明不了什么。”钱三拿过一壶烧酒,大口吃肉大口饮酒,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我觉得有意义,因为我证明了一件事,我不比那所谓的天才弱!这一点很重要。”任禾淡淡说道。
这时钱三放下酒碗,眼含深意地看着任禾,笑道:“少爷莫要管中窥豹了,剑修用拳脚和用剑,是两回事!”
“他还不能算作一名剑修!”任禾不服。
钱三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你不要拿自己和他比......”
话说一半,钱三忽然停住了,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
说话留一半最是挠人心肝,任禾听得一头雾水,却不再追问。
想起了今日遇见的那名黑衣人,于是问道:“三爷,今日我遇见一名身穿黑衣、佩戴圆规徽章铁令牌的黑衣人,那人自称来自太安城秩序司,就是他阻止的我俩的打斗。你见多识广,可曾知道太安城秩序司是什么家族?”
哐当!
钱三一不小心把酒碗弄掉到了地上,剩下的半碗酒也全都洒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