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耸。
“哦,他们什么时候向我老婆的账户打钱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倒是给我说说,他们打了多少次,总共多少钱?”
见夏卫板装疯卖傻。
于永强干脆说道:
“你在邱大贵的公司拿着干股,给你老婆转钱就是干股分红!”
夏卫板紧紧地盯着于永强。
他知道,于永强在对他进行心理攻势。
如果于永强手上真有他拿干股的证据,不会跟他提这些事,让检督院直接核查去好了。
见夏卫板盯着自己不吱声,于永强也停了下来。
这种心理战,于永强也善于打。
四目相对。
片刻之后,夏卫板终于开口。
“于局长,你所说的干股,是怎么个干法?
我是当事人,我怎么就一点儿不知道?
是你信口开河,还是我老婆犯糊涂,上了那帮人的当?”
不愧为警督局局长,不愧为办案多年的老警捕!
把事情全部推到老婆身上,作为脱罪的理由!
于永强不吱声,微笑地看着夏卫板。
少倾之后,夏卫板终于忍不住,又解释道:
“我记得有一次家庭聚会,我老婆莫名地就把我拉去了。
结果看到是邱大贵和田福生都在座。
原本我们也认识,但没有过多的交往。
我想可能就是那次聚会,我老婆就莫名上了他们的当。
这个事,我回去得好好问我老婆。
女人的头脑简单,又不考虑后果,做错事是常有的。”
于永强答道:
“即便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果你不是警督局长,他们会把你老婆拉过去?
会给你老婆干股?
再说了,即便是你老婆一手办下的,你也脱不了干系!”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夏卫板,再次被于永强的话激怒。
但却不敢再轻易发火。
于永强每说的一句话,都重重地击打着他。
毕竟屁股不干净,没有强硬的底气。
长长地叹了口气。
“家里人以我局长的名义拿干股,我肯定有一定的责任。
但是,必须要分清主体和个体的责任。
我清清白白,不怕县检督院查我,让他们来找我好了!”
说完,夏卫板直接就往门外去。
于永强若有所思地看着夏卫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
夏卫板出了于永强的办公室,赶紧摸出手机,直接拨打朱日兵的电话。
昨天晚上田福生和邱大贵被抓,朱日兵一直蒙在鼓里。
直至夏卫板电话过来,才大吃一惊。
大怒。
“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一无所知。看来我的那些部下耳朵聋了,眼瞎了!”
夏卫板长长地吐气。
“老大,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想想办法。
这个事直接涉及到你们公司下边松岭糖厂的副厂长雷响,事情是他引起的,他是罪魁祸首!”
朱日兵咬了咬牙。
“田福生和邱大贵两个人是吃屎的吗?一个愣小子都斗不过?”
夏卫板叹气,把前后情况道了出来。
朱日兵越听脸色越不好看,待夏卫板说完,便说道:
“好,我知道了。
你堂堂的一个警督局长,你怕什么?这个事你不要管了,我来处理!”
……
于永强看望雷响等几个人走后,雷响想了想,便给严晓频去了电话,汇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严晓频愣了很久,厉声道:
“昨天晚上最危险的时候,我给你打过电话,为什么不接?”
雷响回答道:
“当时情况特别地糟糕,如果接你电话,肯定就把你扯进来了。
现在到处传你要离开国宁,如果再跟这个事扯上,那可真要成为事实。”
严晓频突然有些许的感动。
雷响不及时地向她汇报,是担心影响到她的仕途。
顿了片刻。
“你怎么会去听那些传说?我离不离开国宁,是由传说来决定的?”
雷响答道:
“无风不起浪!你上次在公司的领导班子会议上被围攻,公司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朱日兵阴险狡诈,多个心眼总归没错。
说实话,昨天晚上我真的没想到田福生的老婆,会接受田福生的出轨,最后还息事宁人。
被他们困在房间里,我真以为我们完蛋了!
没想到于局长那么给力!真的好好谢谢于局长,一举把田福生和邱大贵拿下。
朱日兵听到这个消息,肯定气昏了!
打打他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