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里只有王荷秋一个人在家。
因为平时两家的关系都不错,王荷秋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开了门。
许介宪推门进来。
看着王荷秋穿着睡衣睡裤,便起了色心,一把把王荷秋推倒在床上……
当天晚上,王荷秋就报了案。
王荷秋说强.奸她的人就是邻居许介宪。
警方直接到家里把人带走调查。
与此同时,警方在被褥上拿到了罪犯的精斑,经法医鉴定精斑主人的血型为o型血。
可经过验血,许介宪的血型却是a型,罪犯却是o型血。
最后警方只得放人。
可王荷秋却一口咬定,强.奸她的就是许介宪。
不久,警方又说血型对上了,又把许介宪抓了去。
这一去就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
这个案子坊间有二个版本。
第一个版本,是许介宪撞见王荷秋跟其他男人偷情,许介宪担心许介宪把事情传出去,直接就把许介宪送进了监狱。
第二个版本,许介宪早对王荷秋有色心,平时就对王荷秋动手动脚,趁王荷秋老公不在家,直接就把王荷秋给强.奸了。
雷响更愿意相信第一个版本。
许介宪被抓进去后,一直喊冤,那怕进了监狱也没有停止。
再就是精斑和血型问题,相关部门没有给出一个合理的回应。
八年过去了,许介宪出狱后,继续申冤。
终于,相关部门重启对案子的调查,最终判定许介宪无罪。
……
就在雷响愣神之时,一辆奔驰停在了宝马的旁边。
车门开了,邱大贵从车里下来,直接走到妇人和王荷秋的身边。
邱大贵一把推开妇人,拉着王荷秋就往车库外面走去。
妇人追上来。
一个男子拦住了妇人。
妇人冲着王荷秋的背影继续大骂。
雷响愣愣地站着,看着邱大贵和王荷秋走出地下停车场。
雷响抬步往前走去。
不一会儿,雷响走进酒店的一大包厢。
推开门,厂长田福生和副厂长于敏欢已经在座。
让雷响感到惊讶的是,松岭镇警捕房的探长赫建竟然也在坐!
方达亮看到雷响走进来,赶紧站了起来。
“雷厂长,你来了!”
从来对雷响称为“副厂长”的方达亮,今天把“副”字去掉,直呼“雷厂长”。
这样的称谓,不仅不能让雷响感到荣耀,更是让雷响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雷响还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田福生站起,往这边走来。
于敏欢和赫建紧跟其后。
雷响突然有一种大领导的感觉。
出于礼貌,雷响往前走了几步。
“田厂长,我来晚了!”
田福生摆手。
“不晚不晚,邓厂长他们还没到呢。
今天把赫探长一块儿叫过来,是因为赫探长跟邓厂长是很好的朋友,还是老乡。”
雷响眼前闪过赫建抓捕自己的情形,脸上想露出笑容,却笑不出来。
向赫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于敏欢呵呵笑道:
“雷厂长,现在可是咱们厂的富豪啊。
不仅拿了十多万的提成奖,国家赔偿又拿几十万。进去一天一夜就拿了个几十万,真是羡慕啊!”
话音落下,雷响听着格外的刺耳。
他被刑讯逼供之后,好象占了大便宜。
嘻嘻一笑,半开玩笑道:
“于厂长,如果真羡慕,让赫探长给你来几下,也去尝尝他们给你的那些没有人性的酷刑!
如果你不信,让赫探长给你示范示范,赫探长应该很专业!”
赫建的脸都绿了。
这分明说他也是刑讯逼供的人!
于敏欢的脸色也不好看。
“雷厂长,你说话一脚到底,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哦。”
雷响爽声一笑。
“于厂长,得罪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以为没有毛病,也就顺着你的话说了。没想到被你认为满嘴的毛病!”
于敏欢有些尴尬,田福生一挥手不再让于敏欢开口。
“好了,于厂长收嘴!今天晚上好好敬雷厂长几杯就好了。”
这时,门口一阵脚步声。
方达亮轻声道:“许厂长他们到了!”
说着,人已经到了门口。
可进来的却是邱大贵和王荷秋。
雷响瞪大了眼睛。
邱大贵大声道:
“对不起,来晚了,来晚了!”
我橾!
他乃乃的,竟然来参加晚宴!
难道真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