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松岭厂里的这几个人,其他人都颇为吃惊。
毕竟他们不知道方达亮平时跟雷响水火不相融的关系。
也毕竟是方达亮,虽然心里一万个草泥玛掠过,但还是强装笑脸。
“雷厂长,哪里的话!
我一直都很尊重你!现在更加尊重!
咱们把这酒干了!象田厂长说的,能在一起喝个酒就是缘份,就是兄弟!”
我橾!
我他玛的就真成了你们的人了?成了你们的兄弟了?
一丘之貉?
雷响不再回话,看着方达亮把酒喝净,轻轻的抿了抿酒杯。
众人起哄,非要雷响喝完。
雷响把酒杯放到桌子上,憨然而笑,不吱声。
起哄不起作用。
他就是特意这样做。
象方达亮这样的人,就得这么治!
方达亮脸色很难看,当众被雷响踩着面子在地板上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