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更是没想到阳经海会这么无知到让人无语。
但雷响还是解释道:
“如果村民们自发拦截,死伤者的家属再闹也闹不大。
如果是村委组织,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死伤者家属把责任全归集村委,然后跟咱们厂子闹。
毕竟咱们厂委托村委代办蔗区事务。
我驻村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阻止他们这么做,也跟他们讲了利害关系。”
阳经海瞪大眼睛:
“如果是村委组织麻烦大了!”
说话间,车子驰进了蔗区。
远远看去前面甘蔗地的蔗区公路上,
围着上百个村民,凄厉的哭喊声一阵阵传来……
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挥舞着手冲着这边大声喊:
“领导,车子不能往前开,请停下!”
司机停了车,雷响伸出头去。
“吴村委,为什么不能进去?”
吴村委大声道:
“田厂长说怕现场被破坏,车子全部停在这里。”
雷光耀一怔,脱口问道:“田厂长到了?”
阳经海指了指不远处的一辆越野车。
“他的车在那里,肯定到了!”
雷响心里突然一怔,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雷光耀。
正好雷光耀也抬头看雷响,四目相对。
雷光耀拉开车门下车。
雷响和阳经海紧跟在后面。
雷响急急地大声问道:
“吴村委,公司领导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