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义,可那一千两是自己全部家当啊。
肉疼之余,一想到那丰厚的奖赏,他忍了下去。
“那,别说赵大哥不照顾你,你也是个读书人,看到那副画了没,只要你能以此画作出一首诗,便可以进入二楼。”赵空城指了指画,又指了指作出诗被认可允许进入二楼一两个书生,又做出数钱手势:“看到二楼往后院楼梯没,那是一些四大头牌梅兰竹菊唯一通道,那里是第二关,若是你在第一关受到青睐,就会直接请去回答四大头牌提出的问题,若是回答令其满意,指不定今晚就是你的成人礼。”
窝草。
赵空城,你丫的不当人子啊!
认识这么久,你才带我来这!
咳咳咳,我才成年,我不能做坏孩子,我是爱闫云云的,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孙胜内心是纠结的。
赵空城是个人精,自然明白此刻孙胜内心在想什么,于是小声补充:“小子,老哥我可不是带你喝花酒的啊,线索就在四大头牌身上,今天能否破案就看你的了。”
好一个冠面堂皇,好一个披着人皮的色狼。
有了一切都是为了查案这句话,孙胜再也不纠结了,大步走上前去,仔细看了悬在大厅中央的画卷。
画卷里是一副山水画,其画工可以成为上等之作,说是大家也不为过,只是在其中看不出有什么奥妙。
即便孙胜用上火眼金睛,也看不出其中玄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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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旁边那些要么奋笔疾书,要不咬笔头文人骚客,孙胜不由冷哼一声:“附庸风雅,一张普通的风景画,非要写出人生大道理,迂腐。”
原本他只想从这些人诗中寻找一些灵感,可是看了一遍,不是借画喻美人,就是从画中感悟出人生大道理,甚者为了取悦四大花旦,是头牌,甚至将四位姑娘的名字作为藏名诗。
“你哪来的穷酸小子,此地其实尔等能来之地,还嘲笑我等读书人,知不知道这是自寻死路。”
“我等读书人可是有功名在身,辱我等读书人,那可是发配三千里的。”
“读书人不可辱,识相点自断一腿离开,否则,等府衙府兵以来,打肿你臭嘴,再发配三千里。”
在这个世界,但凡在俯试中有过成绩的,便可以在郡府之内府衙任文职,譬如书吏。
莫要瞧不起小小书吏,那可是要受朝廷俸禄的,所谓食君之禄,忧君之忧。
有功名的读书人不可辱,这是自武帝以来立下的法文。
“尔等也知身有功名,来这就不怕辱了读书人的身份。”孙胜不以为然,他既是武夫,也是读书人。
大夏明文规定,武夫不能辱读书人,但并没有规定,读书人不能辱读书人。
故而,他不仅要嘲笑,还要骂:“尔等附庸风雅也就罢了,写诗作词也是狗屁不通。”
孙胜也不惯着,拿着其中一人的诗便是嘲笑:“梅姑夏姐腿很白,愿做裙下石榴鬼?你觉得这押韵?色胚,无耻色胚,有辱斯文。
色胚也就算了,人家出题是一副山水画,你丫的就想着上人家的床,虫虫上脑了吧你。”
孙胜不仅骂,还将人写的诗给撕了。
写腿很白,愿做石榴鬼的书生被这一骂,当场气得吐血,颤巍巍的指着孙胜“你你你……”说出话来。
“你什么你,我就疑惑了,就你这水平,还能考取功名,不如回家喂猪吧你。”
有紧急任务,先发后改,多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