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好。
看着她这模样,宇文鑫终究是心软了,“罢了罢了,就宿在你这,孙德福去把奏折搬来。”
何禅衣立马弹起身,满心欢喜,“那臣妾去沐浴更衣。”
宇文鑫挑眉,“你随意。”
何禅衣立马叫她宫中宫娥为她沐浴更衣,还拿出了宇文鑫大赏后宫时分给她的熏香,及腰的长发用玫瑰花水梳了梳,沐浴后换上的白纱样式是和林戚戚类似的。
梳洗许久,回去之前她还叫宫娥给她上了一层薄妆,用了粉嫩的口脂,妆容也是和林戚戚差不多,这都是李青容给她出的主意。
何禅衣不管这秋日夜晚微寒,穿着一层薄薄的白纱一道从浴殿跑到寝殿。
宇文鑫见她跑进来,仅仅扫了一眼,继续看着奏折。
“陛下,臣妾为您宽衣。”何禅衣微红着脸,拽着衣角小步向前。
“不必。”宇文鑫的语气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
“陛下您歇歇眼吧,看了一日奏折,也该休息了,臣妾给您按摩下吧。”说些她坐到宇文鑫身旁,抢他的奏折。
宇文鑫微皱眉头,抬起胳膊甩开她,“你睡你的,朕就在这歇息。”
“这怎么能行!陛下您……”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帝后娘娘宫中宫娥来报,娘娘翻墙出宫摔伤了,据说甚是严重啊!”孙德福在门外禀报,语气急促。
“什么!可有大碍?”宇文鑫立刻放下奏折,打开殿门。
“来报的宫娥先回去了,这个老奴没有问清。”
宇文鑫拿起外衣,一边穿一边往外走,没有再看她一眼,“你休息吧。”
“陛下还会回来吗!”何禅衣鼓起全部勇气,眼睫凝泪,高声喊道。
“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冷淡的语气冻上了她渴望得到爱的心,她跌坐在地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人的那一刻,她放纵自己躺在地上,她喃喃自语道:“林戚戚,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得到的宠爱是我这辈子都不可及的,你为何还要同我争?既然这样,你我从此势不两立。”
去琅婳宫的路上,宇文鑫神怡心旷,“孙德福,林戚戚她终于开窍了,知道朕宿在别的宫中,吃醋了,派人来寻朕了,哈哈哈哈。”
“陛下气宇轩昂,自然迷的住帝后娘娘,只不过老奴有一事不明。”
“问吧。”宇文鑫靠在步辇的靠背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微微一笑。
“您为何又不想宿在元娘娘宫里了。”
“她今日若不东施效颦,朕没准会留到天亮。”
“东施效颦?”孙德福努力回想,也不知道何禅衣今日有什么过错,东施效颦是什么意思?
“梳头发用玫瑰花水是学林戚戚,沐浴后喜穿白纱又是学林戚戚,口脂颜色还是学林戚戚,这当真是让朕心生厌恶。”
“论相貌,她甚至略胜戚戚一筹,如此便是弄巧成拙了,当真可惜了她如此好的厨艺。”
孙德福感叹良帝观察的如此之细,连林戚戚的口脂用的什么色都能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看来帝后宫里溜进去小老鼠了,那就让朕这只猫去捉住吧。”宇文鑫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侧过头看了看孙德福。
孙德福低头含笑:元娘娘啊,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