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以后还指望你能伺候好帝后,拖下去,不要在出现在宫中了。"
林戚戚立刻为宫娥打抱不平,“陛下这是什么话,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您怎么这样训斥她,真是冷酷无情的人。”
“你还自幼习武,这样的淤青是摔出来的嘛?你让她自己说!”
宫娥脸色苍白,低垂着头不敢吭声。
"她不说?好,来人,把她拉出去杖责三百,以儆效尤!"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宫娥立刻磕头求饶。
"拉出去!"宇文鑫冷声喝道。
林戚戚拉了拉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宇文鑫一挑眉,“做什么。”
“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好好说。”
宇文鑫无奈的拍了拍额头,随即看向宫娥,“快跟你这位未来的帝后,这位大善人说清楚。”
"是,是......"宫娥连忙擦掉脸颊上的泪水,跪在林戚戚跟前,"回禀帝后,是奴婢失手打碎了贤妃的玉佩,娘娘平时就动辄打骂,这次抓到一点错处就扬言要杀了我全家。"
宫娥膝行向前,抓住林戚戚的衣裙,“贤妃娘娘说了要想保全家人,就得嫁祸给帝后,说是帝后把奴婢打成这样。”她拉起衣袖,身上的伤疤触目惊心。
“还让奴婢四处去说,林姑娘性子焦躁跋扈,不配为后。”
"奴婢不敢欺骗陛下和帝后,娘娘平日里就喜欢虐待奴婢,奴婢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了。"宫娥一脸委屈,泪珠儿啪嗒啪嗒的落了下来。
林戚戚听了这番话心中不禁冷哼,"你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贤妃怎么会这样对你,我是见过贤妃的,看她面相就是是宽厚之人。”
“奴婢不敢有一句虚言啊!”宫娥一脸认真,似乎真的很害怕。
林戚戚一愣,这宫娥倒也是个奇葩,竟然当着陛下的面把贤妃的老底都揭露了。
宇文鑫一甩袍袖,转身走了。
林戚戚连忙追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后,“陛下可是生气了。”
“这位大善人跟着朕作甚,快去广发善心,多多帮助那位小宫娥。”
“我错了嘛,刚进宫那日我明明见过贤妃,看上去温厚老实,还有她弟弟翁浩宸,看上去都是好人。”
“这些天你还见过什么人?”宇文鑫突然停下来转身问她。
"我见过的人很多啊,我每日在宫中都会见到很多人。"林戚戚想了半晌,“最近的就是襄王妃,她算吗?”
宇文鑫微怔,"襄王妃?你见过襄王妃?"
"是啊,襄王妃带着她的贴身丫鬟,来替她父亲李侍郎与我商讨立后大典的事宜。"
宇文鑫的俊颜闪过一丝疑惑,“没说别的?"
"没有了。"林戚戚摇头。
宇文鑫皱着眉,“你可知,朕登基以来,李侍郎多次给朕送美妾进宫,当年他未算准是朕登基,让李嘉荣嫁给了四哥,现在后宫中没有他的眼线,他才让襄王妃来接近你,以后这些人都少搭理,听懂没。”
林戚戚心中一凛,连忙恭敬的应道:"是,民女知晓了。"
"有些人朕光听到名字就觉得恶心,罢了罢了,你若没什么事那朕先回御书房了。"
"我没什么事……那……陛下慢走。"
“嗯。”他转头就走,走的还挺决绝。
宇文鑫离开,林戚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她的眼眸微微暗淡了下来,这些人怎么都两面派,当人一面背后一面,累不累啊,真是不懂……
姝阳宫内,贤妃翁安渝表情狰狞,不断咒骂着那名小宫娥。
“这个废物,什么事都做不好,活该她挨打。”
侍奉贤妃的掌事宫娥青云上前扶住她,“娘娘,这如何是好,帝后已然得知是您让那贱蹄子去陷害她的。”
贤妃捋了捋发梢,“不怕,今后本宫索性也就不装了,林戚戚,来日方长,你我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