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他了!”
她恨不得剁了他的狗爪子。
“所以嘒嘒这几天需要住院,如果有人问起,你也不用说太多。”
冯元春一点就通,事情是做给大家看的,毕竟大家天生就是同情弱者多一点。
在医院待了一会儿,裴桑柔便让冯元春先回家去。
冯元春一口拒绝:“我在这里照顾嘒嘒。”
“妈,我在这里陪着就好,家里还有那么多事,都离不开你。”
还有那些鸡鸭等着人喂呢。
“那成,我先回去,晚点过来给你们带点换洗的衣服。”
裴桑柔不忍心让她跑来跑去,便说:“这些医院都有卖,我买新的就好了。”
“那不得花钱呀?我跟队里借了自行车,来回很快的,不费劲。”
心想裴桑柔果然不是个当家的料。
照她这样,没多久就能把那一千多块钱给花完。
冯元春坚持,裴桑柔便由着她了。
知道嘒嘒没事,冯元春走路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一路骑着自行车回到村里,便有人问:“冯婶,咋就回来了?嘒嘒怎么样?”
冯元春面容愁苦,抹了一把脸。
“别说了,医生说还得在医院住几天,我那苦命的孙女。”
冯元春也没说严不严重,但大家愣是自己脑补了嘒嘒重伤在床的画面。
对一个孩子都能下这么重的手,畜牲啊!
“那个乔大志呢?被公安抓起来没有?这得判刑啊,我看没个十年不能让他出来!”
冯元春哀叹一声,“派出所又不归我管,哪里是我能说了算。我们这些乡下的老百姓,命苦啊。”
一句话激起了大家心中的愤怒,让他们怒不可遏。
“不行,我们找李支书做主去!李支书不管,我们就去公社!公社不管我们就去县革委会,总有能管这事儿的地方,还没王法了!”
菊嫂:“……”
论功力深浅,她还远比不上冯元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