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非小儿,快来受死!”季逵在硝烟弥漫中并没有看到孟非,心底暗自一乐,难道刚才在城墙上被自己的长箭给射死了吗?
“賊将何人?孟将军岂能是你想见就见的呢?”郭姝予眼见敌将明明已经落入自己的圈子,还在那里狂妄,赶紧策马扬鞭,迎了上来。
“本将军乃是大齐征东大将军季逵,唐军没有人了吗?居然派一名女子来挑战本将军,欺人太甚!”季逵确实有些恼怒,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也不完全说他这是歧视女性,但是作为一名两百多斤的彪悍男子来说,对方派一名女子来和自己挑战,无异于就是一种羞辱。
“小娘子,打仗是男人的事情,小娘子还是回家带孩子吧!”季逵轻蔑的说道。
“无妨,你以为自己牛高马大就一定能打赢我吗?”郭姝予眼见对方蔑视自己,心底也十分的不爽。
“好,小娘子果然女中豪杰,这大唐的男子都这么贪生怕死吗?”季逵大笑一声朗声说道。
“好,那我们就一对一单打一次再说。”郭姝予说完此话后,就不在啰嗦,挥舞勾魂鞭攻了过去。
面对郭姝予的猛烈进攻,季逵自然不敢大意,挥舞紫金锤就狠狠的向郭姝予砸了过来。他刚才也是假意说道一番,自己给了对方女将机会,她自己要送命,他也不介意收了小女娃的性命。不伤女人就是毒鸡汤,在战争年代,只要是敌人,就是格杀勿论的,战争会把人性的不忍转化为对敌人的憎恨,所谓的人道主义,就是一个笑话。
郭姝予舞动灵活的身形,顺势躲避季逵的进攻,但是幽云一鞭的威名,她也绝不是浪得虚名的。郭姝予躲开了季逵的连番进攻后,纵身策马扬鞭之后,身形迅速移动,跃到了季逵的后面。
此时,季逵才体会到他之前小瞧的小娘子是一员硬茬。
此时的战场,因为双方主帅的决斗,陷入了短暂的宁静。数不清的人影在广袤的平地四周涌动,喧闹错落的声音好似流淌的雷鸣一般。夹杂着武器碰撞时响起的刺耳的呼啸,一名壮实粗糙的男子应声飞了出去。只听到电闪一样锐利的鞭子的鸣动,郭姝予明显占了上风。彪悍的季逵居然被郭姝予用鞭子缠绕着飞了出去。
早有大唐军士奔了过去,陌刀齐刷刷的架在了季逵的颈脖上。
“季逵,季将军,现在可还瞧不起本姑娘么?”郭姝予像一只斗胜了的雄鸡一般,大声喊道。
“末将败了,敢问姑娘尊姓,季逵也好知道败得值不值。”季逵说出这样的话语来也暴露了他的弱智一般的情商来。如今生死悬于一线,还敢这样质问打败他的人。
“季将军,你输得不冤枉,这可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幽云一鞭,人虽然年轻,但是死在她鞭下的亡魂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人。”陈薇儿接过话题道,“更何况她也是名门之后,代国公郭公子仪的后人。”
“郭公的后人,姑娘怎么不早说?”季逵显然没有把生死放在心上,反而爆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