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是王后,是王后。”前去打探的人跑回来,喜悦的跪在地上跟刘林傅报道。
“王后?”聂书恒惊喜的望着刘林傅。
果然西楚王虽死却还是保下了自己的爱女。
“是王后带着十万大军来了。”
“陛下,前面便是西楚古城,临安,此时刘林傅便盘踞于此。”张将军指着沙盘上的一座城池道。
贺清行冷冷的望着眼前的沙盘道:“明日拔营,指着临安。”
这一次刘林傅害了南梁如此多百姓,他作为南梁的王,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王妃与王爷正在赶来的路上。”当初贺清行收到南疆送来的求救信,大怒,亲自领兵前往雁北支援,贺仪来信让他拐到了西楚接收西楚的同时大军压境刘林傅。
刘林傅怎么也没想到南梁军队会来的如此之快,他们刚刚攻下西楚临安城,第二天便接到了贺清行带领着三十万贺家军往临安而来。
“他不是去阜阳支援了吗?”刘林傅大怒。
“去阜阳支援的是葛林,而且林月琴已经战败死了。”聂书恒忙道。
“好一个贺仪!”刘林傅无奈的叹道:“都下去吧。”
当众人都退去,刘林傅掏出怀中的半块帕子,那上面绣着一只针脚简陋的老虎,那是的当初贺仪送给他的。
“仪儿,你真当如此狠心,上一世你是我的妻子,这一世你却逼我如丧家之犬四处躲藏漂泊。”刘林傅喃喃的道:“如果你能回到本王身边那该多好。”
“萧君鹤,该死,只要你死了,仪儿便会回到本王身边了。”刘林傅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帕子。
“张危。”刘林傅突然道,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跳下房顶跪在地上。
张危与言律是大越帝留给他的暗卫,已经陪着他很多年了。
“你立刻去一趟南梁都城,不计一切代价把萧安庆给本王带回来。”刘林傅道。
“是。”张危行了一礼几个跳跃便消失了。
贺秦风的军队来的极快,第二日天刚刚亮二十万军队便陈兵临安城下。
刘林傅在城墙上望着大军前面银色战袍的贺秦风,身后明黄色的军旗在风中猎猎飞扬。
“贺将军许久不见,是越发的威武了。”刘林傅的心中打死不愿意承认他们曾经的臣子如今是一国之君,至此他都不愿意喊他一声王。
贺秦风也不计较他口头上的这些小心思大声道:“刘林傅,我南梁上万百姓将士性命死于你手,你以为本王会放过你?”
刘林傅也冷哼道:“杀他们的是林月琴关本王何事?你应当去问问南疆。”
贺秦风拉住马走来走去也不恼也不急,笑道:“刘林傅你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王呢?一个丧家之犬,带着一批乌合之众还妄想复国?大越子民心中早已经没有了大越,你以为就算你复国了,还有百姓会跟着你吗?”
“贺秦风”刘林傅大恼!
贺秦风并未急着攻击,就算他有二十万贺家军,但临安素来易守难攻。
他命人在城外五十里处扎营。
“王上,再这样下去我们没有余粮了。”聂书恒道,贺秦风到了之后并未攻城,而是守在了城前,城后是西楚早已经被贺家收复,安排了贺家军守着,临安成为了一座孤城。
“城中百姓的粮食呢?”刘林傅冷声道,临安里住的都是西楚人,刘林傅心中并未对他们有多爱戴。
聂书恒道:“已经征用了百姓百余吨粮食,若是再次强征怕是百姓们会不满,更何况百姓余粮也不多了。”
“没有粮食,便把他们家中的畜生拉出来宰了,绝对不可以让将士饿着。”刘林傅道。
“王上,现在大部分百姓皆是逃出了城去,能吃的并不多了。”聂书恒无奈的叹道。
“这有什么。”谷安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只见她身着一袭西楚公主服饰款款走进来,也并未对刘林傅行礼,坐到主位上道:“曾经我西楚大军征战大漠天寒地冻没有军粮的时候,曾食人肉,喝人血。”
她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吓了一跳。
“只要能活下去,怕什么?”谷安娜笑道:“这临安牢房 里不是关着许多要犯,都是该死之人,让他们为西楚做一点贡献是赎罪。”
“吃的是西楚人你们怕什么?你,亲自去办瞒着将士们即可。”谷安娜道。
刘林傅望着身边的女子,这个女子不似曾经那个善良的谷安娜。
“你。”谷安娜修长白皙的手指着一旁的聂书恒道:“今夜你到本宫房里服侍。”
刘林傅的脸色别说有多黑了,自从谷安娜发现了他已经无法人事之后便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夜不再理他,而是唤不同的男人入了她的闺房。
“谷安娜!你是本王的王后!”刘林傅大怒道。
“哼~”谷安娜也不理他,冷哼一声便带着人出去了。
刘林傅咬牙切齿却不敢拿她怎么样,因为只有她在那十几万西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