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殿下。”王嬷嬷恭敬地给贺仪行了一礼,然后一撸袖子便上前,抬起手正准备打下去。
贺敏身形一闪,眼看一脚就要踢到王嬷嬷地身上,贺仪虽有身孕却动作极快的跑上前去拦在王嬷嬷面前,贺敏见到贺仪神色一慌虽然收了几分力道,却还是一脚踢在了贺仪身上。
贺仪大着肚子的身子便倒在了地上,只见她面色惨白。
“公主!”“仪儿”
萧君鹤动作极快飞身上前把贺仪抱在怀里,一双眼睛脸色恶狠狠地盯着十七娘!
贺仪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萧君鹤的衣服,萧君鹤这才收回视线。
“仪儿,你疯了为了个奴婢。”贺敏担忧的道:“快,快传太医。”
“父王,叫宴大夫,这次仪儿入宫他也来了,而且仪儿的胎一直是宴大夫把的平安脉。”禅一熹焦急的开口道。
“对,对对,快去请宴大夫。”贺敏立马道。
宴大夫来的很快。
“说!公主怎么样了?”贺秦风焦急的道。
“启禀陛下 ,公主这些时日为了舟车劳顿本身便是伤了些许胎气,加上太上皇......太上皇这一脚怕是伤了内里,小世子......”宴大夫为难的道。
在座的人都知晓宴大夫堪称天下第一,若是他都这么说.......众人都看着贺仪的肚子担忧至极。
“小世子会怎样?”贺秦风道。
“小世子难以保住。”宴大夫道。
“宴大夫你必须想办法!”禅一熹道。
“法子倒是有一个,古医书中记载,动了胎气便是血亏之状,若是取至亲之人的血液倒是有法子。”宴大夫说道。
“取,立马取本王的。”贺敏立马抬手道。
宴大夫点了点头:“那臣便越矩了。”说着便从包里取出一枚金针上前去一只手搭在贺敏的手腕上一只手取血。
今日的选秀大典便因为贺仪而不能再继续了,贺家众人纷纷跟着贺仪回后宫。
“看来,陛下的后宫始终只能是只有皇后一人了。”陆尚书道。
“谁说不是呢,只要是公主回来了这朝中便能安静了。”
“是啊,是啊,莫要在这里编排皇家,赶紧出宫去。”众人纷纷点头不再言语。
“父皇,皇兄,今日仪儿身子不适,便让她早些歇息,你们且先回去吧。”萧君鹤道。
贺敏点了点头,只要是关系到他的宝贝女儿,怎么样都行。
“宴大夫怎么样了?”贺敏一走,贺仪便坐了起来对着宴大夫道。
“老夫探了太上皇的脉 ,太上皇确实中了蛊。”宴大夫道。
“可有解?”贺秦风再次扶着禅一熹进门道:“宴大夫,是不是十七娘那个女人下的?”
“启禀陛下,太上皇中的蛊毒叫灵识,一旦中了这等蛊毒之人脑子里便会对最爱之人记忆颇深,疼爱有加。”宴大夫道。
“最爱之人?母后。”贺仪冷不住皱眉道,今日贺仪若是不演这一出,以十七娘的谨慎不会让宴大夫给贺敏把脉,只不过自己的女儿与妻子比起来一样重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