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的挺不错呢。”
“那这次，您有信心？”
源夜序咂了咂嘴，然后摇了摇头：“没什么信心，但我这次会尽量温和些，不把人家吓到。”
柿文雄微微挑眉，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糟了，老板，你是不是又忘了要人家的联系方式了？”
“我也没成功过几次啊，”源夜序认命的摇了摇头：“但她应该会回来找我的，很快。”
“这次不用我帮您调查了？”柿文雄有些失望的样子。
“嗯，不用了。”源夜序眉头一挑，看向了身旁的中年人：“你也没要到人家的联系方式？”
柿文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苦笑了一声：“昂，她说我太土豪了，没什么文化的样子。”
“你不也是东京大学毕业的吗？”源夜序有些意外。
“她说和学历无关，就是……长得不怎么有文化。”柿文雄叹了口气：
“老板，我真的看上去像是混黑道的吗？”
源夜序微微抬眼，打量了一下身边一米九出头的壮汉。西装革履，寸头纹身，还满脸横肉。
“缺了点东西。”
“什么？”
“刀疤。”
柿文雄沉默，然后幽幽的回应道：“其实也是有的，老板您没发现我都是穿长袖的吗？”
源夜序摇了摇头，然后默默打了个哈欠，向着酒吧门口走去：
“有些困了，我回去了。”
柿文雄点了点头，然后快一步打开了酒吧的门：
“要我找人送您回去吗？”
“不用了，今天天气不错，我想……一个人走一走。”
柿文雄站在酒吧的屋檐下，看着那个消瘦的黑衣青年撑起一柄纯黑色的雨伞，将大半的面容遮蔽在了隐约之中。
霓虹的灯光，喧闹的人群，纷纷扬扬的雨丝。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很热闹，但又好像和青年没什么关系。
雨幕降临，他独自一人撑伞而行，好像一直如此。人潮汹涌，青年在人群之中，却又好像独立在画面之外。
“孤独症是最棘手的病症。”
柿文雄想起老板说过的话，微微沉默，有些莫名地叹了口气。
他看着青年的背影在雨幕之中渐行渐远，然后……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踉跄狼狈的跌倒在了街角。
……
“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