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摆了摆手,把清单收了起来。
“这件事我不再问了,过几天给你运送地址。”
严冬没提钱的事,老朴也没问,但是接下来老朴又恢复了本性,和严冬说起了关于怎么缩减药厂用工成本的事。听得严冬不停的皱眉。
老朴的意思很简单,那些装配的工人,根本就没必要留那么多年,要知道,每多待一年,工资总是要浮动的。什么熟练不熟练的,带着胶皮手套,把药品塞进药盒里能需要多少技术。
新人无外乎手指会痛,效率慢一些,可他们工资低啊。那些老工人虽然熟练,效率高,但是他们的收入也是个问题,甚至于,老朴还抓住好几个一边快速装盒,一边有时间聊天的工人。
“韩国关于用工这块的律法和保障措施你再了解一下,原则上,我是不想参与这些事情的。在我看来,药厂的利润能固定在一个范围内小范围变化都能接受。你要是问我的意见,我建议你轻易不要开口辞退,但是像你说的那种岗位,一直涨工资也确实不行,有没有一年制的合同?”
资本家说到底都是黑心的,严冬第一发现了自己也有这个潜质,虽然是在用韩国人的工,可自己的想法确确实实的没有站在他们的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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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涨工资,那怎么可能,有手就行的工作,那就是一种妄想,严冬琢磨了一下,拿起电话打给民根,
“配合朴代表,整理一下工人薪资的问题。我不希望闹出太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