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谢北寒嘴角咧起的弧度更深了,看的人寒意森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妈的,死神经病。
“太子不会怜香惜玉吗?你弄疼我的手了。”
双手被他桎梏着,疼得要命。
谢北寒看她的手确实发白了,微微松了松,俯身瞧她的时候,邪魅一笑。
“跟着本宫不好吗?本宫可比萧驰湛那疯子疼美人。”
都是些一丘之貉的疯子。
她冷笑看他,“太子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不嫌脏吗?”
话刚落,他冰冷的食指放在了她的红唇上。
“嘘,别这样说,本宫啊,只喜欢你,只想上你。”
叶鸾直接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他仿佛是没有痛觉,垂眸笑着瞧她。
“再用力些。”
看她嫌恶的退开,谢北寒轻挑眉梢,“本宫至于让你这么嫌弃吗?”
“太子既然知道,还这么纠缠,太掉价了。”
“啧,说话真伤人心。”一顿,他无辜的朝她眨眨眼,“可你越是讨厌本宫,本宫越是喜欢你,怎么办?”
“纯粹犯贱呗。”
谢北寒被她的话一怼,忍不住笑的更深了。
“嗯,本宫觉得你说的挺对。”
说着,他就要凑过来,这时,不远处的花园,一道温柔中夹杂着寒冷的声音响起。
“北寒,放开她。”
叶鸾扭头,只见陆斐柏正坐在轮椅上,淡淡的看着他们。
她的眸子闪过惊讶,“景止。”
谢北寒侧目,看到来人,漂亮的丹凤眼底闪过失望,将人放开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轻轻擦着手,笑道,“来的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