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温柔，自己恶心不？”
“你什么毛病？还说不听了？”韩清时眉峰皱蹙，“刚才有外人在我没纠正你，现在你还来劲儿了？”
“那我怎么叫你呀？”凌简安不乐意了，“是你说要我平常养成习惯的，可别让我叫你清时，我叫不出口。”
“……”韩清时像是纠结了许久，最后妥协，“随便你。”
凌简安笑了，“老韩，你还没回答我呢？”
“恶心得快吐了。”韩清时没好气地说。
“我猜也是，不过我也不好受，”凌简安说，“但是吧，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都应该多习惯一下，下回再遇上这种事，还能更熟练。”
凌简安这话其实并不全是假话。
她是真的想更亲近韩清时，否则她想调查的事情，只能在原地踏步。
而且，她越是表现得无所谓，才越能消除韩清时对她的怀疑。
所以，凌简安一边说，一边还偷偷观察韩清时的表情。
“突然这么敬业了？”
“其实……我还是有点怕的。”凌简安说得磕磕巴巴，颇有点忐忑的意思，“幕后设局的人还没查出来，那人心思那么歹毒，鬼晓得还会不会有下一波？我总得……总得为自己找个靠山。”
凌简安说完，抬眸与他对视，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韩清时微微一怔，感觉心里某处，被撞了一下。
他收回目光，难得放柔了声音，“很快就会有结果。”
凌简安有点诧异：他这是……在安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