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个(所以完全不敢上去合影】
【隐隐现在是豪门阔太·高攀不起·隐】
【开始好奇一些工作状态】
在缇文的规划运作下,应隐的商务不多,但都很有分量。
赴品牌活动,她的座位不再和男女星们一起,而是和创意总监、主编及VIP客人们一起。
受邀杂志访谈,听得茶水间里,拍摄广告内页的嘉宾们端着咖啡闲聊:
“真让她攀到了,也是牛。”
“怎么不开班教学啊,原来名声那么差,谁不知道她想捞?”
“有些功夫你学不来的。”
暧昧的轻笑声起起落落。
“也算是有志者事竟成,不错,励志故事。”
“哈哈。”
见了面,热情洋溢此起彼伏的“隐姐好”,“隐姐最近状态越来越好了”,“隐姐待会儿吃饭我想挨着你坐”,“隐姐多讲讲,让我们见见世面”。
八月上旬,一场严肃的中国电影研讨会低调召开。
这场会由电影局牵头,各级广电、各相关协会都派了人参加,与会的业内人员如制片人、导演、监制、编剧、出品人,以及演员,无一不是举足轻重、深有话语权的。研讨会结束后,另还有几场座谈会、访谈、宴席。
圈子小,除了那些领导不常打照面,其他业内无一不是熟脸。为了彰显百花齐、百家争鸣,在邀请样本里,除了地位高的影帝影后们,还有国民度很高的电视剧青衣、中生,正在上升期、形象良好的年轻演员。
这里面当然有操作空间。阮曳就被宋时璋操作进来了。
与会间隙,喝茶闲聊,应隐和栗山成了一个小中心,根本走动不开。
栗山问候她这几月的生活,给她看了一段雪青的样片。
“知道你要来,特意拷出来的。”
应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很期待成片。”
“我还是要送审的,大陆市场不能放弃,即使牺牲一些镜头。”
“那在剪辑上,老师要很费心了。”
栗山笑笑:“最近吃住都在剪辑室,剪辑被我折磨得胃食管反流,趁我出来开会,去医院躺着了。”
应隐握着保温杯,与他一起轻轻地笑。
“柯屿没来,否则晚上该出去聚一聚。”
柯屿虽然贵为戛纳影帝,但已经很少公开出席活动,商陆则干脆回绝了这种会。
“回宁市有机会的。”
两人闲聊着,来寒暄的络绎不绝。
栗山在圈内顶端已站了多年,人脉已耕耘透,因此这些人,多半是冲着应隐来的。
她以前是流量花、热搜上胳膊腿儿地被炒作、一部好片连带着两部商业烂片的,虽然手握两尊影后一尊最佳女配,流量绝佳,但资历、资格、话语权,都差一截。
一言以蔽之,以前的应隐,再优秀,也不过是资本工具人。而在座的,哪个不是玩资本玩权力的?
没有人会对傀儡高看,直到傀儡成为资本或资源本身。
阮曳是趁栗山走开后才过来的,身旁跟着宋时璋。
“叫应老师。”宋时璋提醒。
阮曳道:“应老师,隐姐。”
应隐今天穿得是很正式得体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好,令她清丽的面庞看去有股令人却步的严肃感。
数月未见,阮曳的面孔变化了很多,那种白纸一般的心高气傲从她眼里消失,她看上去很懂事。应隐微蹙眉心:“你发生了什么事?”
阮曳怔了一下,回道:“什么事也没发生。”
应隐轻点头:“听说你要拍正剧了,恭喜你。”
阮曳轻抬唇角:“跟隐姐比还差得远。”
她太奇怪了,好像一夕之间懂得了“人情世故”,以前的天真,稚嫩的野心,青涩的锐气,乃至并不熟练的做作,都统统从她的身上消失。
很难想象,在上一面时,她还在不顾一切地说:“宋先生说我是更聪明的你。”
应隐目光瞥向宋时璋,宋时璋便耸耸肩,附耳对阮曳说了句什么,她便告辞一声,顺从地走了。
“你对她做什么了?”应隐径直问。
“没有。”宋时璋笑了笑:“你好像对我有很大偏见,总觉得我有什么不良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