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肠,背后却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扭头,喝得微醺的田顷便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又伸出一只手拉着师雁行哭泣起来。
“小师妹啊小师妹,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呐!”
因在京城缺少监督,田顷又渐渐圆润起来,柴擒虎被他压得够呛,脸都红了,也不知是累得还是气得。
你个死光棍儿,跑来撒什么酒疯!
师雁行失笑,“二师兄言重啦。”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三个男人活得也挺好嘛。
谁知话音未落,就见田顷颤巍巍举起手中空了的雪糕碗,捶胸顿足痛心疾首道:“没了,没了啊!”
师雁行:“……”
好么,合着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碗雪糕?
再您的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