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您牵驴……”
唐朝的女性是能够随便上街的,而且也是十分开放,但一般都是随奴婢一起,同丈夫一起上街却很少,除非是感情非常好的恩爱夫妻。
现在叶婉兮在驴上,陈秋水在驴下,路过的看两人的目光就不对了。
一个男人怎么能给女人牵驴。
陈秋水想她顾忌的也是这个:“娘子,让那些人瞅去,若是为你,当一回奴才又如何?”
“切不可乱说!”叶婉兮着急的想跳下驴,陈秋水握住她的手,信誓旦旦:“娘子,以后我会让你坐上豪车,住上大别墅!”
“哟,这不是陈秀才吗?昨日见你牵猪,今日又牵了头驴……啧啧啧。”一个骑着马的白袍儒生,摇着扇子经过,对他嘲讽道,又色眯眯的看着婉兮。
婉兮侧过头,可不能让他看。
陈秋水看着这人,没有生气,因为贱人自有天收。
“世兄,我看你这马有问题,还是下马步行吧。”陈秋水见这儒生骑的这匹马鼻息沉重,停下来就躁动不安,而且嘴边还一直流着唾液。
“呵,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你和畜生待久了连马语也听得懂?”白袍儒生虽话如此但的确有些紧张。
他自己都觉得有问题,平日里都是很好操控,现在却是不把缰绳怕会跑了去。
“哦,只是提醒,世兄,你怕是不了几步远。”陈秋水说着,继续牵着驴走,毕竟好言劝不了该死的鬼。
这白袍儒生不以为然,只是拉着缰绳,脚蹬一用力,想超过陈秋水。
“驽!噗噗!”马发出愤怒的叫声,儒生意识到不对,不过再拉缰绳已经没有用了,直接冲了出去。
马像是在大草原驰骋一样,自由地狂奔着,那马上的人之后会遭遇什么,不说也知。
“夫君,你是如何看出,莫非真懂得马语?”叶婉兮看见,也是吃了一惊,她感觉陈秋水变得越来越神秘了。
“吃了狗舌草的马,就像是吃了大力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