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老板一双小眼睛骨碌一转,说道:“你不懂,这被褥晒了又潮,潮了再晒,反反复复又没有人用,岂不是自己折磨自己?”
我说:“如果被褥一直潮湿,不多时就不能使用,扔掉岂不可惜?这也是一笔钱财!”
李逵点点头,但老板说:“你懂的啊,被褥又不是我用,我又何必在意,反正我也不会扔掉。”
李逵吼道:“你真是一个昧良心的黑心老板!”
他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说道:“这位客官,人在异乡终究是客,来去匆匆,难道我用苏州上等的丝绸棉被来招待客人?”
他一脸的不屑与轻蔑,看来这是逐客出门的意思。
外面的雨势加急,有些清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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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还是不住,看来只能由我们自己选择了。
我说:“如果天下的老板都是你这个样子就好了。”
“当然!”他说:“我可是优秀的店主,被那个龙之县赞了不知多少次。”
“他是怎么赞赏你的?”我好奇的问。
“嗨,关键的话就是那几句:好,很好,非常好,我无论做什么、说什么,他都说好,一刻钟下来,不知赞了我多少次。”
我们会心一笑,小花说:“可惜天底下好老板只有你这一家,你的生意做不好,实在没有天理。”
他的小眼睛骨碌一转,胡子一翘一翘的,他终于听出了话中的意味,脸色变得冷峻。
他的眼睛眯成一道缝,他的眼缝中终究还是能够看到我。
有我在他似乎就不能安慰。
他淡淡的问道:“各位客官,走还是留?”
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岂有此理,顾客不是上帝吗?难道我们就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他补充道:“你们可以走,但是山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们要是错过,只会大雨临头,根本找不到第二家歇脚的地方,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自己选择。”
他好像吃了失心散,得了什么魔怔,简直不想做生意。
小花“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吼道:“本姑奶奶住店。”
他“嗯!”了一声,斜着眼睛,用余光扫了我们一遍,说道:“你们可不要后悔!”
李逵说:“你到底是不是老板?难道你与钱有仇?”
我说:“是的,他与钱有仇!”
老板说:“我怎么会与钱有仇呢,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傻瓜?”
我说:“是啊,你是个聪明人,你肯定是个恨爹的人!”
他一骨碌站起来,随即放轻松,就像得了痨病一样,咳咳咳,然后满脸疑惑的问:“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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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说钱重要还是你爹重要?”
“钱!”他根本不假思索,张口就来。
我说:“可是钱就是你爸爸。”
他嘿嘿一笑,说道:“有理,有理,不过钱是我大爷,因为钱比他重要。”
我们相视一笑,他忽然脸色冷峻,在柜台上摸索什么,难道他也是江湖中人?
要找刀或剑,但是他什么都没有拿出来,只是翻开一本小册子,然后吼道:“小四,送这些客官上楼。”
一个小伙子从墙角一跃而起,瞬时站在我们面前。
“走!”他一挥手,就带我们上楼。
江南多雨潮湿,一般都住二楼,因此,我们随他踏着楼梯上去。
这里布局很优雅、舒适、干净,楼梯的两旁挂着一幅幅水墨画,画上歪歪斜斜题着一些诗,字画相间别有一番隽永深刻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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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这样的为人才能欣赏,李逵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觉得这是累赘,他只管埋头上楼。
我们随着小四走到房号为108的房间。
“进!”他说,我们就进去。
我说:“我们要两间房,请为这位女士再安排一间房。”
“好!”他又一挥手,我们都出去,他带小花到109号房。
雨时而淋淋漓漓,时而淅淅沥沥。雨气空濛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
109号房自然是适合女性的雅居,床幔的装饰都是粉色的,而且梳妆台也很别致。
梳妆台上一面铜镜照人如洗,发梳竟也是这般柔和,就像情人所赠。
我点点头,说道:“好,很好,非常好。”
小四也不说话,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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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说:“请送一壶茶水,一盒点心,我们还没有吃饭。”
他点点头,下雨的天,不仅清凉而且昏暗,我们早早便点灯,雨打窗棂,如敲打乐,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