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龙团长关进囚室,正等候您发落呢!”
“召开公审大会,公开处决花鸡冠。”廖梦凯一边剥着鸡蛋,一边说道,“顺便去找个会剥皮凌迟的师傅,让那个师傅持刀。”
“您要……”
“照我说的去做吧。”廖梦凯剥完鸡蛋壳,咬了口说道。
“是。”
次日清晨
庆安城中心的广场上
廖梦凯身着戎装,带着一众高级军官和独立团站在广场一侧。
偌大的山头被百姓围得严严实实,花鸡冠被两位士兵压跪在地上。他的脸色非常难堪,身体不禁有些颤抖。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很可能会受到非刑折磨。
这时,廖梦凯带着一位老者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环顾着周围百姓大声喊道,“各位,我是冷云峰将军麾下J集团军司令,廖梦凯。”
此话一出,偌大的广场上,嘈杂声顿时消失。
“乡亲们,”廖梦凯再次喊道,“在赣皖交界地带,因为赣皖地方军无能,中央军战力孱弱,致使这里变成了三不管地带,匪患横行霸道,利用地势作为天然屏障,打家劫舍,无恶不作。给赣皖边区,甚至整个赣皖两省带来无穷的灾难。而我等身为军人,理应以百姓人身安全为己任,铲除土匪,还给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掌声排山倒海响彻整个东山头,不少百姓纷纷叫好,甚至流下了眼泪。在这个时代,百姓是淳朴的。
“这位,是我特意请来的一位老屠夫。”廖梦凯指着身边的老头,说道,“前朝的时候,他是朝廷的刽子手,精通凌迟之法。今日,由这位老前辈,负责执刀行刑。”
听到这话,花鸡冠顿时清醒过来了,想要挣脱,自杀。可左右两边训练有素的士兵岂会让他如愿,直接把花鸡冠绑在案板上。
“动手吧。”
……
在切了两千多刀后,花鸡冠最后因为疼痛而被活活疼死。
第二天,廖梦凯再度命令龙岩带着独立团对鹿独眼发动进攻。
郭威小跑来到龙岩面前说道,“团长,消息打探清楚了,鹿独眼手下的土匪约有1300人左右,枪械覆盖率一半不到。”
“嗯。”龙岩点了点头,说道,“让麾下的三个营长,带着各自的人,三路插上去。谁先拿下鹿独眼的脑袋,我奖他一头猪。一头整猪。”
“是。”
炮声在鹿独眼的山寨中响起,三个营开始展开进攻,他们采用的阵型是龙岩提出来的一点两面的进攻方式。集中兵力对主要点进行进攻,而后对敌人展开包围,不给敌人突围的机会,力求全歼。
山寨的某个角落里
鹿独眼独自一人坐在虎皮椅上,眼睛无神的望着地面。
“大当家,官兵冲上来!”一位青年土匪磕磕碰碰跑进大厅呼喊道,“弟兄们快打完了,官兵从四面八方冲上来了,您赶紧想办法吧?”
砰!
枪声响起,鹿独眼一枪崩了那个青年土匪。一想到被凌迟处死的花鸡冠,鹿独眼还是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山下
一营营长兼独立团副团长的郭威笑嘻嘻的回来了,带着鹿独眼的尸体回来了。
“好样的,”龙岩回过神拍着郭威的肩膀说道,“我说话算话,率先拿下鹿独眼脑袋的部队奖励一头整猪,并且奖励3千银元,其余两个营奖励2千。”
“谢团长!”
夜幕之下
“跟着司令打仗真爽!”
士兵们碰杯喊道,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大家坐在一起畅快的喝酒,吹牛B,每个人都在享受胜利带来的成就感和喜悦感。
龙岩和廖梦凯等一众军官坐在一块,喝酒吃肉。
“这算个毛啊,龙岩,我和你说哈,这几天的战斗只能说是小打小闹。想我还在东北的时候,跟云帅和小八嘎干仗的时候,那才叫刺激。”刘嘉裕端着酒杯,说道,“当时我还只是和营长,在一线指挥的时候,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啊?”
“云帅!我们的最高指挥官!”刘嘉裕激动的说道,“当时云帅亲自带着卫队亲临一线指挥作战,当时我的那处阵地是最险的,一个不留神,人就没了。可就是这样,云帅还亲自带着卫兵还有一众各级指挥官亲临一线和我们并肩作战。”
“指挥官亲临一线,这还真是少见啊。”龙岩一惊,诧异道。
“在我们的部队,挺常见的。”廖梦凯笑道,“小打小闹的练兵战斗,你们中下级亲临一线就可以了。等大规模阵地开始的时候,我这个集团军司令,也会拿着冲锋枪亲临一线,和你们一起,奋勇杀敌。”
“官兵一致,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