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已经是初秋的天了他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粗布背心,动作间隆起的肌肉线条流畅极具爆发力……
嫁过来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家务活什么的是一天也没干过。贺祁在的时候家里到处井井有条,他去山上打猎有时当天回,有时候个把月才回,他一走家里的活都落到了六岁的贺云身上。不过贺云再怎么懂事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哪儿能事无巨细统统做好?
轻轻叹一口气,林杏儿撸起袖子,透心凉的井水泼在脸上,黑发拢在背后简单编了个麻花辫。她勤快地收拾起屋子,各种洗洗刷刷不停歇。两个孩子安置在大堂内烤着火,矮凳上摆着几块鸡蛋糕给兄妹俩当零嘴儿。
暖阳升空,不知不觉已经到正午时分。
两个小孩蹲在鸡圈边逗弄着小鸡仔,篱笆破掉的地方用一块石头勉强挡住,林杏儿此刻正忙得满头大汗。
屋外,身材高大的男人缓缓靠近贺宅,宽肩窄臀,步履沉稳,粗陋的斗笠蓑衣掩不住他周身凌厉的气势。他腰间别了一把锋利的大砍刀,后背吊着一只硕大的生羊腿,手里提了些吃食还有一长串捆好的药材。
推开大门,贺祁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