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小心,连呼吸也不敢太大声音的。生怕打乱了自己的思路,少学那么一针半角。董璃月悄悄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就在人群最末找了个位置细心看着。
台上的人是锦绣坊里的田绣娘了,一把好手艺可说是撑了小半个锦绣坊。京城里的绣坊自十几年前就曾邀请她过去,都被她一句:“荣家对老身有恩,老身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拒绝。至于恩德,只是在她年幼时,荣绣儿的父亲曾经帮助过她重病的母亲,一直到寿终正寝,又将她接入了锦绣坊里,教她刺绣的功夫。
也是患难见真情,锦绣坊自衰落那一刻起,就有许多的绣坊在锦绣坊里挖人,许多绣娘乃至于店员都选择了离开。唯独剩下的这些,几乎都是从小在锦绣坊长大的孩子。
田绣娘歇了口气拿起手边的水杯喝茶时,见着坐在人群末尾的董璃月,放下水杯到她面前行了个礼:“董掌柜。”
董璃月一时对于这个称呼没能反应过来,身边的众人却纷纷将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锦绣坊里,除了董璃月,还有谁姓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