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到拜堂时间了。”
没人回应。
又唤了几声,依旧没有回应。索性直接推开了门。
屋里烛火宁静地燃着,鲜红的烛泪嶙嶙悬挂,绘成一幅绝美的山水。然后,本该在屋里守着烛火,含着几丝期盼和紧张,着了身绮丽大红嫁衣的女子到哪去了?
董璃月接连下了几道命令,让下人们在府里四处找寻荣绣儿。
蜡泪粒粒滚落,独坐在喜房里,不知如何是好,心里顿时空了。“绣儿,你会去了哪里?”
夜深风重,却敞着门。
董璃月只想着在下一刻能见到荣绣儿的踪影,不愿慢上一分。翻遍了屋子,也没能看到只言片语。
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也就这就是能让她心中唯一安宁的慰藉。
有人,着了身月白的长袍。
行至跟前,温和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不要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董璃月慌张抬头,身前,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今日理当穿着大红喜服的新郎:“你……”董璃月刚想出口,忽然发现她竟到了如今连他的名字都不可得知。
他说:“我叫简然,简单的简,然后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