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台“翼龙”被击落后我们就基本失去了连接前方的手段,而且听纯子说我们的卫星也被击落了,但是我们这些年发射的卫星数量其实很多,被击落的应该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为了探知更多的细节,于是我问纯子道:“难道不能用卫星拍摄前方的状况吗?我们不是还有好几颗高分辨卫星吗?用它们试试?”纯子看了我一眼说道:“不现实。我们原先运行在太平洋上空的卫星全被击落了,已经完全失去联系了,而其他卫星经过太平洋上空还需要一点时间,而且我们的一颗北斗分卫星也失去联系了,所以现在连北斗的定位精度都受影响了,酒泉那边现在正加紧时间发射临时备用导航卫星弥补空缺。另一方面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些对手手法相当凶悍,而且武器的威力也很强大,因为我们的卫星都是瞬间被消灭的,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不过这其实应该怪我们自己,昨天明明已经察觉到外太空有不明物体在接近却没做任何防护措施,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它们会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开火了,我相信不用多久美国那边就会有消息传过来的。在此之前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内部的战事动员与准备了,不过这些事情目前还属于机密事态,没有对外公布,而且今天中午左右环太平洋各国首脑会召开紧急电话会议,商讨对策,不过将事态情况保密还是目前各国的共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战事动员与准备”,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间吓了一跳,虽然之前听到卫星被击落的消息以及亲眼看到三台“翼龙”被袭击时在潜意识里已经猜到可能有一场大战要打了,可是现在亲耳听到身为参谋的纯子亲口说出,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说到底我们还是生在和平年代的人,要把自己的思维一下子从和平状态转换成战争思维还是有点困难的,不论我们之前遇到的事情有多么的离奇,因为战争与离奇事件是两个基本不相关的概念。
我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指挥席,想看看中将现在是什么状态,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看样子很可能正如纯子所说,现在已经进入战备状态了,而作为重要指挥者的中将自然会到前线安排工作,而且我觉得作为直接听令于将军的我们很快也要被卷进这场战事了。我又看了一下跟我处于同一状况下的另外两个人,可是他们的表情有点令人失望,魏秦风还好,已经恢复了他之前标志性的冷漠的没有表情的状态,可是子涵居然就那样傻站在那发呆,即没看着中央屏幕,也没看着任何人,只是身体斜侧着对着魏秦风的方向眼神对着地面发呆,我对她的了解估计她从一开始就是这状态,我们一群人之前并不算太大的躁动根本就没有飘进她的耳朵里,因为她发起呆来跟睡着了是差不多的,而她之前也亲口说她自己喜欢发呆的状态,所以现在她的这种状况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是现在都已经这种状态了她还在发呆,我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是没等我继续更多的观察纯子就率先说话了,“叶迦、子涵、魏秦风,中将零时命令,你们三个现在立即到训练场参加一场实弹演习,导弹跟机炮都已经挂好了,到现场后会有人告诉你们演习内容。”我们听完之后敬了一个礼,然后就朝演习场跑去了,纯子也跟在我们身后,走得不快。按理说我们战机的技术可各项细节应该都要服从纯子安排的才对,可是据我所知纯子从昨天开始应该都在指挥室附近逗留的才对,不大可能有时间指挥演习场机库里的地勤人员挂弹的,可是当我看到身边同样在跑的魏秦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在跟我们碰面之前都是在这里参加训练的,也就是说应该有另外一个人有资格指挥他的那台有生命脉冲的歼31才对。到了训练场之后,果然我们的飞机都被推进了机库,而且都已经满弹了,而且他们有办法让弹仓自由开启,因为我和子涵昨天下飞机的时候是没打开弹仓的,而现在弹仓不仅打开着,而且挂上了导弹,也许是因为打开弹仓根本就不需要落座,只要站在机舱外面并利用一点机电设备就可以操作操纵界面上的一些普通的按钮吧,不过这些细节并不重要,能够享受这么优厚的后勤保障我们确实是该偷着笑了。
根据号令起飞之后,我们的实弹演习也开始了,这已经不是我们的第一次实弹演习了,早在我们接触到歼20之前就已经执行过很多类似的任务了,不过这次演习的区别在于我们的这三台战机是演习场里唯一的五代机,所以这次说是演习,其实不如说是让我们习惯一下带弹飞行的感觉,也顺带着测试一下导弹发射系统有没有问题,而且我们的战机的机舱本身就是为这些导弹设计的,所以带弹飞行过程中没有出现之前的那种异常感觉,好看的小说:。
演习的前半段都是武装直升机的戏份,我们只是在外场盘旋,等到我们进去之后,依照安排做了一些动作之后,我们便按要求进行导弹攻击了,说是攻击,其实只是在往一块小土坡上的一块画白线的区域里发射导弹就是了,范围挺大的,对于常年训练的人来说,击中目标基本都没什么难度,习惯了自己驾驶的机型,绝大多数人都能做到,而且我们驾驶的是五代机,雷达与火控系统都先进地很,而且我们机舱下挂着的导弹也是中国空对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