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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飞机旋落在了汉城机场。
三人跟着车佑赫下了飞机。
漫天飘着雪花,给这座陌生的城市披上一层厚厚的银装。
车佑赫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用韩语简短说了一句。
吕晓洒在想应该是他叫家人来接机。
小艾抱着胳膊浑身抖个不停:“谁知道这儿会下雪呢,真是冷死了!说来说去都怪张墨,他要提醒我多加件衣服我也不至于这么冻!”
张墨没好气的说:“谁叫你讲风度不讲温度了?韩国嘛,顾名思义就是寒国,谁叫你理解能力太差了?你瞧晓洒理解的多透彻,把羽绒服都给穿上了。”
小艾气咻咻的说:“那是车先生建议她穿上的,你瞧车先生多体贴人,在瞧瞧你?半点都不如他,!”
“废话,你有不是我老婆我干嘛要体贴你啊?”张墨不甘示弱的说。
“你们这对冤家就别在争了,等会到了终点站,小艾你就直接包着被子得了。”吕晓洒笑着制止了他们的争吵。
进了接机大厅,顿时暖和了起来。
那些高举接机牌的男男女女,翘首盼望。车佑赫在那堆人群中搜寻着他可能认识的亲朋好友。
因为语言和文字上的不通,吕晓洒和张墨小艾也无能为力帮着车佑赫搜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车佑赫看着对面的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不由展露着微笑向他招手。
那个男人看见了车佑赫,脸上惊喜万分。
上了车,车佑赫和那个中年男人坐在前排呜哩哇啦的聊了兴趣盎然。
吕晓洒张墨和小艾做在后排,听的耳朵都出了一层茧。
吕晓洒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在听绕口令。
吕晓洒慢慢闭上了眼睛。
夜里九点,中年男子把车停在了一栋红砖尖顶的两层楼宅旁。
中年男人热情有礼的请他们下车。尤其是对待吕晓洒。不时朝她多看几眼,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一推开门,温暖包袭着全身。
这里的摆设和车佑赫在上海的住房简直是如出一辙。吕晓洒其实早就明白,车佑赫有着浓重的思乡情结。
自己现在身在异国他乡,只怕也要和当初的车佑赫一样了。
没由来的,她想起了萧毅。她的心在隐隐作痛。她自顾摇着头,迫使自己将他从脑海里挤出来。
“哇,车先生好气派!”小艾看着装饰华丽的家具,不禁感叹一番。
车佑赫用中文说:“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家了。我希望我能成为你们的亲人。”
张墨和小艾一左一右握着车佑赫的手使劲猛摇。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在韩国的经纪人朴制宪,”
吕晓洒心中纳罕:还以为是他的家人,搞了半天还是经纪人。可是瞧这中年男人的西装革履的穿着和一脸严肃的表情,哪像是车佑赫的经纪人,像他爸还差不多。
“吕小姐好。”朴制宪友好伸出手,主动握着吕晓洒的手。
吕晓洒,腼腆温笑,象征性的反握了握他的手:“你好,朴先生。”
朴制宪用生疏的中文说:“吕小姐好漂亮,佑赫很喜欢说起你。”
吕晓洒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过奖了。”
车佑赫走过来,笑着对她说:“我们可以休息几天,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
小艾说:“光带着她吗?车先生,我好歹也是你曾经的经纪人啊,难道不带我去啊?”
车佑赫说:“当然。”
“听说你要和萧毅结婚了?”一处暗室里,陈韦凡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其他书友正在看:。
韩若桦冷视他一眼,不屑的说:“废话少说,叫我来这儿做什么?”
陈韦凡阴森森的看着她又问:“听说你还怀孕了?真是双喜临门啊?不过你真的确定这孩子是萧毅的?”
韩若桦坐在床沿上:“他必须是萧毅的!有了这个孩子,就奠定了我在萧家的位置。”
陈韦凡沉默了一会儿,说:“得了吧,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即使你有了孩子他也不会对你有多上心。何况这孩子是我的,如果哪一天被他发现,你会死的很惨。”
“谁死还不一定呢!是他绝情在先,韦凡你知道吗,他知道我怀孕之后,立马叫医生给伪造一个宫外孕的单子,逼我拿掉孩子!那时我对他的爱变成了深之入骨的恨!”
陈韦凡听完后,并不意外:“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
韩若桦狠厉的说:“不对,他以为这孩子是他的,他根本就不想叫这孩子出世!他怕这孩子成为他争夺遗产的累赘!我知道,他答应和我结婚也只是为了敷衍那个病入膏肓的萧峰!他宁愿要吕晓洒那个贱人生的孩子,也不会要我肚子里的孩子!”
陈韦凡灭掉烟蒂,眼睛豁然一亮:“若桦,你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成为萧家的继承人了!他萧毅不是要提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