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般都是在与布坊一条街的城南医馆里抓药抑制病情或者在布坊里休息。”
方才她和不知摘星兵分两路,她敲开布坊的门,不知摘星则是翻墙去查看布坊的情况,排除了布坊作为第一案发现场的嫌疑。
看不知摘星沉吟的时候,她又接着说:“你方才查看了布坊里的一切,所以能断定布坊里不是发现第一案发现场。而那个时候其他工人都要做事,来来往往人多眼杂没人敢下手,那么在煎药的这段时间里,除了大夫你觉得还有谁?”
“所以我们现在去这家医馆。”不知摘星扬了扬手里那张城南医馆的药方,眼里透着笑意。
因为没人说过抛尸的林子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根据死者妻子口述,死者两天前穿的衣服可不是就寝的中衣,还有鞋子,他不可能光脚上工。这一系列都能称之为疑点的证物可到现在,一件都没见着,这不是明摆着,事情还没完么?
此时却见东方透又摇头:“不宜打草惊蛇,只能说都有嫌疑,而且还没有听官方那边怎么说不能下定论。”
不知摘星随手抽了一张城南医馆的药方,捻了捻纸张的触感,好似发现什么好玩的,挑眉:“上好的宣纸,很少有医馆会用。”又凑近鼻端闻了闻上面的墨,然后拿手试了一下墨渍,蹙眉:“墨虽然干涸了,不过兑水化开一闻就能知道它的好坏。只是,这墨里却有种淡淡的味道?”
东方透笑而不语,但是她眼里的深意告诉他这是……
“颠茄!”
不知摘星无声一笑。
这丫头,这案件分明是板上钉钉的事,却非要弄的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