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吟拉到萧无忧身边,看着自己方才还喝着的茶杯溅了红,微摇头叹气,上好的铁观音……可惜了。
浮幽冥依旧没有管被人搀着退开的匪头子,只是静静转脸无神的看了看袖子又看着东方透,乌黑的唇开合,声音轻细:“为什么?”
“一时情急。”东方透学着萧无忧的样子,掏出东方吟的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刚才碰到浮幽冥那只袖子的手,随后抬了一下眼又道:“阿吟可是你主子的亲侄子,而且你主子的正牌儿亲儿子也在这里,你难道想抗旨?”
浮幽冥起身,依旧没有起伏的声线淡淡的问:“我是问你为什么拿我的袖子挡他的血?”
“不说一时情急。”瞥见他大有起身往这边走的架势,东方透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珠子,哼哼不清,“你袖子刚好能挡,借用一下,等会洗下就干净了。”
没有再问为什么,浮幽冥也不管店里的其他人,径直往外面去。
看来,是铁了心不打算插手。
“萧无忧,你惹的事,你自己解决!”东方透二话没说拉着东方吟脚底抹油跟上了浮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