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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白非吟疑惑。轻松的语气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或许是丫头对那白衣少年的形容和‘故人’的感觉,让他打消了方才冒出的危机和杀机感。
“嗯。那种跗骨之蛆的哀伤,有种缺憾和求而不得的苦涩无奈。我……”
“丫头,你为什么哭?”察觉埋头回忆的丫头不对劲,他轻挑起她的下颌才惊觉她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湿濡了他的手。
抬眸,一个轻眨,东方透就觉一丝微凉划落面颊,不等滴落就被一抹暖意覆盖抹去。
朦胧之下,东方透已经哽咽得开不了口。眼里,只有模糊却清晰的心疼和那一声——为什么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似是感受到突然聊起的白衣少年,还有与白衣少年相遇那时被她故意忽略的感受,现在却清晰的被眼前这抹温柔撩起,摊开。
莫名无根的泪就这么淌下,噎得她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