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把希望放在一个中国间谍身上。应该着手处理眼前摆在眼前的问題。既然他已经与我们合作。那就应该做好这种打算。如果他不愿意。我们就放出消息给这个女人。暗示他的身份。”娜塔莎对视着鲍勃。一脸严肃。
面对娜塔莎犀利的言语。鲍勃依旧一脸笑容：“失败了。谁承担这个后果。谁能为美杜莎计划买单。你吗。还是美国人民。”
“与魔鬼为伍的人有什么资格提美国人民。”娜塔莎毫不客气。“这个计划。你如果不协助我。那我就与国防情报局合作。我会让副总统将美杜莎计划也全权交予我处理。”
“你这是在给我下最后通牒吗。”鲍勃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严肃。
“不。只是一个情报总监办公室情报官应该做的事。你可以把它当作是警告。”美杜莎冷道。“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支持。迟早我会把他们全都揪出來丢进停尸袋。”
说完。娜塔莎走向了门口准备离开。而鲍勃和史密斯两人则面如寒霜。史密斯叫住她：“你去哪。难道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商量。”
“我现在不想见到这个满身肥油的猪脑子。他浑身无时无刻不透着一股让我恶心的味道。”娜塔莎站在门口头也不回。“我真不应该期望得到你们的支持。整个中情局现在已经沒有人类。全都是蠢猪。”
史密斯想把她叫回來。却发现娜塔莎脚步坚定的离开了中情局。回到情报室。史密斯脸色阴沉。他看着鲍勃。说道：“她真的生气了。你知道这个计划应该可行的。为什么不支持她。”
“可行吗。”鲍勃一脸无所谓。“我可不这么认为。沒有人愿意承担失败的后果。而且这个中国女人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有威胁性吗。难道我们从前沒遇到过这种事情。克格勃我们都能对付。一个中国的新部门。就不能对付了。”
对于鲍勃的反问。史密斯沒有说话。却感觉很有道理。虽然他知道鲍勃可能有异心。但在这件事情上。鲍勃确实保持着应有的镇定。因为这不仅仅关系到中情局的地位。也关系到美国的安危。沒有人愿意承担失败的后果。两个大国的交锋必须谨慎在谨慎。
“如果总统下令将美杜莎计划全部移交给娜塔莎呢。”沉默了很久。史密斯突然问道。
鲍勃笑了笑。道：“那就让她去做吧。”
“什么意思。”史密斯不明白。
“我们必须通知一下我们的中国朋友。告诉他们这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鲍勃大义凛然。“美国人民不愿意承担这可怕的后果。”
“可是......”史密斯犹豫了起來。
“为了美国。”鲍勃打断了他。“我们必须这么做。”
史密斯沉默了很久。道：“我什么也沒听到。什么也沒看到。”
鲍勃笑了笑。离开了情报室。但他们并不知道。十几年后第十五军情局的威胁甚至远超过了娜塔莎的预估。只是那发生在十几年后。
鲍勃回到办公室。利用密线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随后将娜塔莎即将要做的一切都告诉了电话的那一头。并询问道：“有沒有必要除掉这个女人。她太妨碍我们的计划了。”
“不必。”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而阴沉。“左手不会这么脆弱。至于那个中国女人。死不死碍不着我们的事情。我更关心的是左手什么时候能够上位。”
“根据我的情报。左手在中国很顺利。他已经完成了初期的势力构建。而且有他的母亲在帮助他。所以便更顺利了。不过他的母亲似乎已经病危。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把势力移交到他手里。”鲍勃担忧道。
“计划无需更改。一切照旧。不能让左手意识到我们是在帮助他。否则会影响到后期的计划。破冰船已经打入敌人内部。现在就看这只上帝的左手能否主宰一切。” 阴沉的声音说道。
“可左手明显已经感觉到了什么。”鲍勃还是担忧道。“根据我们的情报。他已经对组织和元老们表现出了敌意。等他掌握了庞大的力量。我们又如何去控制他呢。”
“不是还有右手吗。”电话那头的人丝毫不担心。“他的命运注定只是一颗可以被取代的棋子。这些你无需关心。只要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一旦成功了。组织的元老会奖励你的。甚至有一天你也会成为元老。”
挂断电话后。鲍勃轻松了起來。几个小时之后。情报总监办公室來了专员。并带着总统签署的命令。所有关于美杜莎的资料。移交情报总监办公室。并且中情局的负责人不在负责此事。
得到这个消息。鲍勃笑了笑。找到了自己的助理。让他将消息散布给中国人的间谍。助理离开后。鲍勃才自言自语道：“我何尝不是为了美国呢。可有些时候必须做出选择。”
几个小时候中国总情局情报监测站得到了一个机密情报。在经过繁琐的解密后。情报分析员当时就愣住了。因为内容居然是美国方面准备暗杀中国情报界的高官。根据情报的内容。情报员又核实了一遍。最后确认为潜伏在美国的某号特工发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