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怎么也沒想到看起來瘦弱的黑曼。居然这么简单粗暴的就把谢景龙给解决了。可她们突然想到苍龙说派黑曼來解决。这就是解决办法吗。对于一个普通人來说。这实在有些难以想象。
无论是黑曼那干脆利落的过肩摔。还是之后那果断的一脚。又或者是最后丢尽后备箱的举动。给她们的感觉都是震撼。一直到黑曼驱车离开多时。川岛芳子才怯生生的说:“月....月姐。你确定刚才我们见到谢景龙了。”
“确定。”江月也是一脸失神。最后却道。“要不要我们打电话问问苍龙。”
“可以。”川岛芳子甚至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谢景龙压根沒打电话威胁过她们。毕竟这实在太迅速了。
于是。江月试着拨了苍龙的电话。沒一会电话那头传來苍龙淡定的声音:“怎么啦。”
“沒....沒事。我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让黑曼姐过.....过來了。”江月有些结巴。
“怎么。黑曼沒有过去吗。”苍龙问道。
“不。不是。刚才我们看到......”说着。江月将刚才的一幕都复述了一遍给苍龙。随后说。“你确定不会出什么事情。”
“哦。”苍龙淡淡道。“就这样吗。我还以为黑曼怎么也得给他來个腰斩啊。”
“腰斩。”那一刻江月简直无法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你们.....你们打算怎么对付他。这可是绑架啊。你千万别在深陷进去了。谢景龙他们家在上海可是很有实力的。要是被警察知道了。可是.....”
“一个暴发户而已。放心。黑曼不会弄死他的。”苍龙平静道。于是江月再次沉默了起來。苍龙也意识到了什么。于是说道。“我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牵扯到你。相信我。我可以处理这一切。”
“怎么了。”川岛芳子看到江月拿着电话愣了很久。于是忍不住问道。
江月这才从与苍龙的对话中反应过來。收好手机才道:“他刚...刚刚说不会弄死谢景龙。”
“不会弄死他。”川岛芳子一脸惊吓。“那刚才的是真的了。他要把谢景龙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他说只是教训教训他。”江月突然平静了。也不知哪里來的信心。说。“放心。他肯定会处理好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不是刚认识吗。”川岛芳子奇怪道。
“对了......刚才黑曼姐最后一句说什么。”江月问道。“我好像记得。她说了一个职务。可是我不确定。”
“董.....董事长。”川岛芳子试着回答道。
“对。就是董事长。想不到他居然是董事长。”江月一脸轻松。可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川岛芳子。却发现川岛芳子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于是两人异口同声的惊道。“他居然是东方国际的董事长。。。”
那一刻。两人几乎同时谢景龙给抛到九霄云外了。东方国际的董事长也就是最大的头头啊。年龄不到三十。已经是亿万富翁了。这已经完全超乎了她们的想象了。
北京的一个地下出租屋里。谢景龙正被绑在凳子上。如愿以偿的享受到了黑曼的伺候。只是这个伺候并不是在床上。
除了一个内裤之外。他全身赤.裸。因为嘴沒有被封住。所以他时刻在威胁着黑曼。并伴随着不断的叫喊。似乎期待有人听到从而报警來救他。
但他并不知道。这种地下出租屋沒有任何窗户。隔音效果极好。除了有些潮湿之外。是一个廉价而又僻静的场所。很多來北京打工的低收入层都会选择这种地下出租屋。或者是那种阳台出租屋。
比起阳台出租屋。地下出租屋虽然闷热。却沒有直接被太阳照射下的那种膨胀感。在谢景龙的世界里。似乎沒有什么地方比他现在处境更糟糕了。在他喊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口渴的已经完全不行时。终于放弃了求救。
黑曼选的这个出租屋很好。因为大多数上班族都是在白天。即使有留在隔壁出租屋的。也在睡觉。根本沒有人会搭理他。
尽管黑曼身穿一身黑色的短装皮衣皮裤。可是谢景龙此时沒有半点欣赏的意思。因为他浑身都在冒汗。口渴的已经不行了。而黑曼手持着皮鞭。时不时的会朝他身上來这么一下。让他极为难受。却连叫的力气都沒有。
每一次的抽打。对于谢景龙來说。都像是把这一辈子的苦都吃了。那种疼是钻心的。伤口就像是有虫子在啃咬一样。刚开始他还威胁黑曼。但是到后來。他连威胁的力气都沒有了。甚至他忍不住就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尽管黑曼并沒有问他。
但是黑曼并沒有停止下來。脸上的笑容告诉谢景龙。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黑曼变着法子的折磨着他。就好像是拿着皮鞭。在他身上作画。而且黑曼的尺寸把握的极好。她的皮鞭每次落下。都不会是在前一鞭子的伤口中。
而是整齐的密布在谢景龙身上。就像是经历过严格训练过的一样。而谢景龙的汗水刚好又打湿在那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