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两年该怎么混下去。”
“听说老张还想续约。这家伙真是疯了。他也不怕她老婆跟别人跑了。”
“老张想的开。这老王八图的是钱。巴不得他家里的黄脸婆和别人跑了呢。至于女人。满大街都是。有了钱还怕沒有女人吗。”
“说的也是。可你就是在给我三倍的工资让我在这里呆上一年。我都宁愿跳下去淹死当水鬼。更别说是五年。”
“人各有志吗。”
“不对啊。你有沒有听到什么声音。”而就在此时。其中一个保全突然疑惑道。
“这穷山恶水的地方。能有什么声音。当然。那不厌其烦的河水不算。真希望这东江哪天能干了。省的晚上被吵的睡不着觉。”
“你这二愣子。傻了吧。你死了东江也不会干。”其中一个保全沒好气道。两人一阵打趣。好一会这个保全又道。“不对。确实有别的声音。”
“得了吧。你别吓唬人了。”另外一个保全摇了摇头。“除非是水鬼真的从悬崖下面爬上來了。要是个女水鬼就好了。哈哈哈。”
“得了吧。就是有水鬼也肯定是一头母狼。你还不如上山里找一头母狼去泄泄愤呢。”说着。这个保全也放松了警惕。“就怕到时候你母狼沒找到。找到一群饿疯了的公狼。那可就不好了。”
“还是过去看看。顺便撒泡尿。省的等下又被训斥。”说着。其中一个保安拿着枪。就朝悬崖里走去。
“你小子可悠着点。让水鬼们喝了你的猪尿水。到时候它们一上火。晚上指不定真拉你下去陪他们。”其中一个保安头也不回。拿着烟又点了起來。
“要拉。也是先拉你下去。你憋的可比我久。撒的比我多。”走向悬崖的一个保安笑着驳斥。
他解开腰带。只感觉凉飕飕的。却不敢看下面。刚才的一段对话产生了一些心理作用。 他还真有些怕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下去了。
只是他刚开始放水。就感觉一阵异响。在暴躁的东江水声掩盖的几乎有些听不到。可走进了他却能听的清清楚楚。他立即把下身那哥们又放了回去。來不及拉拉链。警惕的看向下面。但就在此时。突然一只手从悬崖下伸了出來。拉着他的枪口。借着他身体的力量迅速窜了上來。
“水.....水......”当他看清了上來的东西时。却已经失去了意识。
“水什么水。”抽着烟的另外一个保安头也不回。“你小子继续装。这就是真上來个水鬼。哪怕是个男的。我也给他操了。”
可是。好半天后面也沒有回应。这个保安立即警惕了起來。拿起枪就道:“你小子别吓人我告诉你。这三更半夜的。人吓人吓死人的我跟你说。”
可后面还是沒有回应。于是这个保全立即站起來回过头。却发现后面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他咽了咽口水。心说不会真的有水鬼吧。
他战战兢兢走了过去。却突然感觉脖颈一痛。就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心说水鬼还会扎人。但很快他反应过來了。可是已经晚了。因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浑身酸软。手麻木了起來。
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眼看就要滚落悬崖。可就在此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腿。将他又拉了回來。
月色下。这只手的主人。迅速将他拉到了悬崖边的一个隐密处。这里还躺着另外一个保全。
他迅速的拆下两人身上的装备和衣服。并且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全部换下。并丢进了东江。
当他再次出现时。手里正拿着一把AK47。穿着其中一个人的衣服。并且带上了帽子。而此时对讲机里立时传來一阵声音:“阿德。老贺。报告你们的情况。”
“一切正常。老贺正在撒尿。”这个人沉默了一会。随后居然模拟出了保全阿德的声音。
“还有半小时换岗。注意警戒。”对讲机里的声音说道。
放下对讲机后。神秘人拿起枪。离开了悬崖。朝别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