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感觉出是想吐还是想哭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卓凡第一次杀人，然而在他感觉射死一个人和射死一只盲兔没有多大区别，要说有，就是一个射死后不用管了，另一个是可以带回去吃的。
十一具尸体倒在地上，这群马贼全军覆没，在场的乘客无一受伤。大家向卓凡投来赞赏的目光，两个大头兵更是有些无地自容，舔着脸笑着夸奖小卓凡。
马车再次启动了，车里的人开始变得活跃，互相问候着谈论着，唐石坐到卓凡身边，像看着一尊神一样看着卓凡：‘你是怎么有勇气杀人的？你经常杀人吗？”
小孩子的问题让所有的大人有些觉得好笑，经常杀人？那成了什么了，不是边关的将士就是京州城门口的侩子手，连这些个马贼都没有到经常杀人的地步。
卓凡看着唐石认真的而又崇拜的眼神回答道：“是父亲告诉我的，向你呲牙的野兽，向你挥舞刀箭的人，都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