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那里有一个山洞,洞口我用岩石封堵着,将来,好看的小说:。。。。将来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有什么灾难,你可以去那里躲避一下。”
小卓凡抱着肥肥的盲兔:“好了知道了,您都给我说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我记住了,不告诉任何人七筋弓的做法,有个可以避难的山洞在北五峰。”
回到村子,看着村口那几个在墙根晒太阳的老爷爷老奶奶,看着不慌不忙在柴草边找虫子吃的大公鸡,看着趴在门槛上吐着舌头往外张望的大黑狗,小卓凡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宁静的生活,会有什么灾难,难道天会塌下来?就算来了几只黑甲龙袭击村子,也不过是给村子白白增添一些吃不完的食物而已。但是黑甲龙的肉并不好吃,一根肉丝都有手指那么粗,咬起来累的腮帮子都是疼的。
正在胡思乱想,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十个身穿战甲的武士,骑着高头大马,跟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飞奔进了村子,在村口的路上荡起一阵尘土,远远的看见马车停在自家门前,马车上下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上披着一件华丽的雪峰狐裘,只有在属于生命禁区的帝国第一高山雪峰山上才能打到制作雪峰狐裘的雪狐。所以这种白色的狐裘价值万金,非常昂贵。
小卓凡撅着嘴,心里想到,又是这个厚脸皮的富家哥,父亲一点都不喜欢他,可是这个家伙几乎每个月都会来家里一趟,无论父亲说什么难听的话,他都不急不怒,始终是一副笑脸。有点带着邪恶的笑脸。
这个笑脸看见门关着,扭头下来台阶,正好看见回来的卓鸣鹤和小卓凡,立刻对着卓鸣鹤双手施礼:“见过卓大叔。卓大叔今天又去打猎了,我的运气每次都是特别好,每一次来都能吃到新鲜的野味。哇,这条巨蟒真是太大了,看来今天我的口福不浅呀。”
卓鸣鹤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打开门直接进了院子,小卓凡在后面抱着盲兔说道:“你真是脸皮厚,每次都把我们家的新鲜野味吃的干干净净才肯走。”
笑脸看向小卓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呦,小卓凡又长高了一点了,我吃了你的野味,可是按照市价十倍给了钱的,你可不能说哥哥脸皮厚哦。”
小卓凡推开他的手走进院子,指着柴房里的一个箱子:“你的钱都在那里,一分都没有动,你还是拿走吧,今天你别想吃我的兔子。”
笑脸笑的更加灿烂了:“今天哥哥不会吃你的兔子的,哥哥和你父亲说几句话就走。”说完,径直走进卓鸣鹤的房间。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笑脸带着他的随从离开了。
小卓凡十分吃惊的看着第一次没有在他们家吃东西就离开的那张笑脸,这可太奇怪了,这个笑脸每次来了都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指挥他的手下在院子里架起篝火,把能找到的野味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扔下大把的金银扬长而去。也不是道为什么父亲从来没有动过他留下的金银,全部收在柴房的箱子里。
晚饭的时候,小卓凡实在忍不住询问父亲:“父亲,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经常来我们家里吃东西?他的钱完全可以在城里买到更多好吃的。”
卓鸣鹤略微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帝国有两大将军,一左一右,权倾朝野,他是帝国左将军冯柄天的大公子冯森,是想来拜我为师,学习射箭。帝国有许多的神器手,他应该是去找他们学习,而不是找我。我能教的只是打猎。”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从明天起,你的射箭练习要加大强度了,并且用一年时间,做一支七筋弓出来。吃完了玩一会就早点睡吧。”
吃过晚饭,小卓凡拿着小刀在院子里打磨箭杆儿,卓鸣鹤依旧在工棚里面烤一张弓,一张已经烤了三年的弓,那是一根冰杉的弓柄,冰杉,只剩下雪狐出没的雪峰山上还有那么孤零零的几棵,这种木头是做弓柄的最佳材料,一支冰杉的弓,可以卖出一千只活犀牛的价格。帝国的皇帝已经下令禁止砍伐最后的几棵冰杉树,一支箭杆在小卓凡的刀下渐渐成型,然后抬手扔进工棚,不偏不倚的扔在制箭台上,伸手又拿起一根木杆开始打磨起来。
“卓凡,”父亲叫道:“回去睡吧,明天开始,我们不再去村里的靶场,去后面那个山坡上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