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风话音刚落,却忽然听得屋檐上有脚步声响起,速度快的很,显然來人体力极好,然而这脚步声并不轻灵,听得出來來人武功并不算很高,
慕容紫最先掠了出去,贺长平紧接着也跑了出去,路长风和余落晖紧随其后,最后就连莫大侠他们也追了出去,只是贺长平因为不能显露武功,就落在最后面,
卿芸一个人站在门口向外张望,只觉得无比奇怪,可她正奇怪的时候,却有东西突然飘落在她头上,
她有一瞬间的错愕,伸手把那东西拿了下來,却见是一条白色的丝巾,
只是一条白色的丝巾,别的,什么都沒有,
这可怪了,谁的丝巾,她抬起头來四处去看,却见周围并沒有任何人,
正在诧异间,却见贺长平急急地赶了回來,他看见卿芸安然无事,终是松了口气,说道:“还好你沒事,我还担心是调虎离山,吓死我了,”
他说罢,看着卿芸手中的丝巾,一下子怔住,那是慕容紫的丝巾,他认得,
“这丝巾,怎么会在你手里,”贺长平问着,一把抢过那丝巾,仔细地看着,那确实是慕容紫的丝巾,
他吓坏了,四处看起來,可四周却并沒有慕容紫的身影,他抬头凝望许久,却忽然跃上一株极高的树,很快从那树上抱下一个人來,
卿芸仔细去看,却见那人竟是慕容雪,慕容雪看样子是昏迷了,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别人也都回來了,纷纷感叹着明明武功很一般的人,却偏偏有着那么好的武功,
然而众人在见到贺长平怀中的人时,却都愣住了,
慕容紫最先跑过來,“阿雪,”她大叫一声,急急地问道:“阿雪怎么了,”
“应该是被人封了穴道,”贺长平说着,将慕容雪抱进花厅,放在椅子上,他解了慕容雪的穴道,慕容雪果然便睁开了眼睛,
她奇怪地看看四周,却在看向慕容紫的时候突然停了下來,
“我怎么会在这,”慕容雪冷冷地问着,转过头去,似乎很不想看见慕容紫,然而她这一转头,却偏偏就看见了卿芸,
“我正想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紫说着,将卿芸手里那丝巾拿了过來替慕容雪围上,
卿芸从沒见慕容雪围过丝巾,况且现在正是夏天,也沒有什么人围丝巾的,
慕容雪不悦地拿开那丝巾,看也不看慕容紫,依旧冰冷地说道:“我被人偷袭,点了穴道,醒來就在这里了,”她说罢,突然就笑了起來,转头看着慕容紫便笑得愈发开心了,
“想來袭击我的正是你们如今要防的人了,那姐姐你可要小心了,你们这么多的高手竟也让人闯了进來,”慕容雪冷笑着,背靠在椅子上,现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既然如此,那我便不走了,我倒要瞧瞧,那是个什么人,”
慕容雪和慕容紫,竟是姐妹,卿芸实在惊讶的很,既如此,那贺长平为什么步帮着慕容雪把司马轩追回來,而是要帮着她柳卿芸,
这问題,卿芸想不通,便也只好不再去想,不过她却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慕容紫看她格外地不顺眼,
众人看着慕容雪都露出鄙夷之色,却并沒有人说什么,他们早已习惯了慕容雪这般的脾气,,她们姐妹的关系从來就沒有好过,
在大家的眼里,姐姐慕容紫一直是包容忍让的,所以所有的不是就都被推到了慕容雪的身上,
慕容雪的到來似乎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只是卿芸格外地有些烦心,然而慕容雪竟然真的像她承诺的那样,看见卿芸便装作不认识,甚至并不曾问起司马轩,
之后的几日里,陆陆续续有江湖人士到來,这其中有黑道的,也有白道的,碧颖山庄里为此颇是热闹,每天都会有人在起冲突,路长风辛辛苦苦布下的陷阱几乎每天都会让不少人中招,
这倒真的是一场好戏,虽然并不像路长风所预想的那样,
因为贺长平不让布置太霸道的陷阱,所以这倒是累坏了路长风,陷阱几乎每天都要修,修到最后,路长风也烦了,终是放弃了,
日子就在这鸡飞狗跳里过着,直到一天中午,花园里又起了冲突,那时卿芸正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蓦地,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她柳眉微挑,司马轩,
卿芸顺着那方向一直追了过去,可是却一直看不见司马轩的影子,
“司马轩,”她大叫一声,人却已经陷进了那一场打斗之中,两个人正在对剑,一招一式都凌厉的很,卿芸闯过去时,刚巧两个人的剑都冲着卿芸刺了过來,然而这时再收手,却已经迟了,他们只能拼尽全力改了方向,然而那捡起还是扫到了卿芸,
突然间,有一阵劲风扶过,卿芸已被人带离了这危险之地,她惊讶地回眸,却见那将自己紧紧搂入怀中的人,竟赫然就是司马轩,
卿芸怔了片刻,竟然半晌沒有出声,只是那么看着他,司马轩这一次回來,似乎有了些不同,可卿芸又说不出來究竟是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