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已分坐在桌子四边,目光都集中在司空剑贯身上。而司空剑贯却面带微笑,在四人面前踱来踱去。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老婆婆替大家问了出来。
“不急,不急。”司空剑贯摆了摆手:“先给你们看个东西吧!”司空剑贯边说边自腰间解下了一个长长的布包,看上去里面应该是棍棒一类的东西。
“西门浪子,解开它,其他书友正在看:!”司空剑贯把它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西门浪子看了司空剑贯一眼,便盯着桌上的布包,也不动手去解,就只是盯着。他忽然觉得这里面的东西一定是与他紧密相关的。
“西门哥哥,你快打开呀!”小玲见西门浪子老半天无动于衷,便催促道。
西门浪子终于抬起了手,缓缓伸向那个布包。他没有立刻去解,而是轻轻地抚摸着它——不知怎么,他竟对这个布包里的东西起了亲切之感。
布包终于被打开了——青铜的剑柄,青铜的剑鞘。——这不正是西门浪子的那柄铜剑吗?
西门浪子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缓缓拔剑,凛冽的青锋如一汪清泉,散发着森森的寒气。
这是他的剑,是他父亲传给他的,从他第一次触碰到这柄剑时,就再也没有松开——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可是?在司空山庄的那间密室里,由于身中“化功散”后又被骷髅人拧断了手臂,切裂了手骨,使他第一次离开了他的剑。
如今,他的剑再次回到他的手中,西门浪子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人把他的剑夺走,除非连他的性命一并带走!
西门浪子还剑入鞘,用手轻轻地摩挲着剑——他终于重拾了这久违的亲切感、可靠感!
有的人说剑是他的朋友,有的人说剑是他的手足,还有的人说剑是他的生命,而对于西门浪子来说,剑是他的灵魂!
“你是怎么找到这把剑的?”西门浪子问司空剑贯。
“这也多亏小珍了!”司空剑贯笑了笑:“她易容成麻五,我让她留在司空山庄,注意着我大哥的举动。有天,她被我大哥叫进书房商量事情。她见我大哥书房里摆着这么一柄剑,便随口问起,没想到竟然是你的!当夜,小珍便潜入了书房,用一把刚打造好的赝品把你的剑给掉包了,刚刚才给了我。”
“她的恩我会记住的!”
“那倒不必了,小珍说这是她对你那一脚的赔礼,还让我代她郑重向你道个歉!”
“那也不必了,我早就说过不是她的错。”西门浪子转了话题:“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有云儿的消息吗?”
“这也是小珍的功劳!”司空剑贯笑道。
“什么意思?”西门浪子不解。
“前几天,我大哥让她驾车,和他一起去竹林里的那间屋子。”
“小珍也会驾车吗?”老婆婆有些好奇。
“是啊!麻五的驾车我见识过,绝非常人所能及。”西门浪子补充道。
“这个大家可以放心,小珍啊!从小就喜欢马,跟很多有名的驯马师学过骑马、驯马,还随许多大镖局走过镖,她驾车的技术纵然不及麻五,也不会差太多的!”
司空剑贯见众人不再发问,又接着道:“小珍说他们去了竹屋之后,便看到两个人。”
“谁?”众人齐声问道。
“外公,他们是谁啊!”云儿见两个陌生人进来,不禁有些好奇。
“哦,这两位呢?是外公的朋友,你不用担心!”村长微笑道。
“村长,这位就是云儿姑娘了吧,!”其中一位眉清目秀,身着华服的男子柔声说道。
“没错,她就是我的外孙女。”村长回应道。
“好,那我们走吧!”那男子已准备转身。
“走?去哪里?”云儿感到一头雾水。
“你身上的毒已经解掉大半了,体内的余毒要排尽需要重新配一服药。我那里的药材不全,而这位兄弟却可以为我们提供充足的药材。”村长解释道。
“哦,真的是这样么?”云儿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那男子朗声笑道:“村长是我生平最钦佩的人物,能为他提供药材是我的荣幸。而且……”那男子顿了顿,道:“西门兄是我的好友,他保护的人,就是我要保护的人。”
“你和西门大哥是好朋友?”云儿显然有些吃惊。
“不错,我与西门兄一见如故,相见恨晚,若不是他为奸人所害,我二人也不会分离!”说到这儿,那男子似很感慨地叹了口气,才接着道:“还好西门兄吉人自有天相,得遇桃源村的村民相救,这才不至于酿成我此生最大的遗憾。”那男子又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是西门大哥说他没有朋友的!”云儿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唉!西门兄总是这样,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让人误以为他很冷酷,其实他的心比谁都火热!”那男子似很了解西门浪子,竟为他打抱不平。
“是啊!西门大哥总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