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而坐,一晚上,哪怕是安静无声,都不会有那种让人尴尬的想要离开的气息。
面对这样真挚的感情,却又带着备受舆论的真实恋情,他们俩人之间,竟然在这一刻,都选择了默默不语。
夜色下的京都,充满了老旧气息,即便已经有了无数座高楼大厦,高耸的欧式建筑物,国外繁杂好看的美丽建筑,可是京都中那种老旧的历史气息,却永远都不会停止。
与京都不同的,则是此时此刻依旧是热火朝天的南非,。
这边人的生活习惯与华夏人不太一样,他们或许都喜欢在夜间活动,更加有不少人喜欢组团或者与圈子中人一同玩乐,在这样值得狂欢的夏夜,有些家庭生活水平较高的,或许会开着游艇在海上开派对。
但是慕果果所在的庄园,却是寂静的。
在南非待了几天的时间,别的什么她都没有发现,但是唯一发现的,便是这庄园中每时每刻都是安静无比的,她也曾询问过这里的下人但是他们的回答却几乎都是千篇一律,都说他们的老大不喜欢嘈杂的环境,所以这个庄园中几乎不会有人用高分贝的声音说话和叫人。
枯燥,乏味几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慕果果在这里的生活。
三天的时间,她在这里见到东方栖,却也只是那一次。
睡不着,脑海里全是乱纷纷的东西,慕果果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牵扯出来这么多事情,却明白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会有人不断的来找麻烦,而她要做的,就是勇往直前,将所有的麻烦一一化解,不是为别人,而是为自己。
在房间中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再不出去走走就要发霉了,也不管外边儿是不是有人守着,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中黑漆漆的,有点儿阴凉的味道,阴森森的,不过却并不让慕果果觉得害怕,这个庄园极大,又高耸,她在一楼,自然是最阴凉的,而此刻窗外的夜色也逐渐透过一点点的缝隙穿透了这大厅中的门。
打开门,她就迫不及待的呼吸起来,自己的手机什么的依旧在自己这里,看样子东方栖并不担心她会报信,让人过来救她。
更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管对方是否敢来,他东方栖都有能力让人有来无回。
所以慕果果一直没有贸然跟慕修联系。
今天,她忽然就想联系了,不需要他来救她,她就是想要知道这几天他的事情,以及他在金三角的一切顺利否,她曾经听说过不少关于金三角黑道的故事,而到今天,金三角火拼的故事就在她的周围发生,她却再也没有当初如同听故事般产生的心惊感觉了。
也许是心境不同了。
想到这里慕果果顺着脚下雨花石的小道走着,脚下这样的石头凹凸不平,就算是没有路灯,她也一样可以顺着这条道路往前走去,而这种石头,还有一首美丽歌曲。
越是走得远,越是静溢无声。
但是忽然就好像有一些声音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的响起来。
不是人说话的声音,而是……
“咣当”
“轰”
砸东西的声音。
听见这个声音慕果果的眼底便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奇怪,不是说这个家中不可以出现大分贝的声音吗?那么现在这样的声音又算是什么东西?
庄园偏南的院落中。
东方栖面沉如水,眼底,全是望不透的杀意。
“暂时还没有找到可以为您装上假肢的办法。”说话的男人跪在地上,这架势真的跟古代帝王时期一些御医给皇上以及大人物跪地求饶的姿态很相似,只是这个男人却并未如那些御医一般颤颤发抖。
甚至他双眼直视眼前的男人,因为他是这个男人身边,永远最好的助手,其他书友正在看:。
从最初开始,不论是优秀的东方栖,还是现在已经断腿的东方栖,他都一步步看着这个男人,如何从一个天之骄子,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不得不说,他是心疼的,所以他才不怕。
“你滚吧。”东方栖将手中最后一个东西拿起来,陶瓷做成的紧致烟灰缸,带着几分沉重,在他的手心中却似乎不带任何重量似的,轻轻的抛出去,下一秒钟就稳妥妥的砸在了这个男人的额角上。
“我会继续努力为您查找的,请不要灰心。”说话间,男人的双眼始终明净如初,不带任何恨意与怨愤,似乎额前流下来的,不是血,只是几滴无关紧要的汗水罢了。
男人站起身就往外边走去,却在黑暗中隐约看见一个影子往这个方向走来,几秒钟后,慕果果顺着微微的灯光看见了这个男人额前的血渍,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就要往前走去。
这男人却伸出手拦住了她。
“你是谁,出现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他今日才回来,还没有见到过慕果果,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东方栖的行动,再说东方栖做什么,也不需要时刻对他汇报。
“我找东方栖,我是他掳来的。”慕果果直言不讳,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