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庄稼汉打扮,浓黑的眉毛遮掩了璀璨的水眸,黝黑的皮肤盖住了白皙水润的娇嫩,脸上也多了些络腮胡子。
既然黑衣人在城东出现,那么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城东的医馆。
城东有三家医馆,一家叫保生堂,一家叫安平堂,还有一家叫祥乐堂。三家分别在三个地段,欧阳若镜寻了最靠近废宅的安平堂。
欧阳若镜一进门便找了坐堂的大夫,急急道:“大夫,大夫,这几日可有手臂受伤的汉子来诊治?俺弟弟前日上山打猎受了伤,竟没再回来,同去的狗子说俺弟弟受伤了。大夫你可有诊治到?”
那白胡子老大夫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庄稼汉,捋捋胡子,摇头道:“小哥,这几日我们这边可没有收到受伤的人,要不你去前面几家问问。”
“诶,谢谢大夫!”欧阳若镜千恩万谢地出了安平堂,又转道去了临街的保生堂。
还是老台词,只是脸色更加着急,还未进门便叫了起来:“大夫,大夫,这几日可有手臂受伤的汉子来诊治?俺弟弟前日上山打猎受了伤,竟没再回来,同去的狗子说俺弟弟受伤了。大夫你可有诊治到?”
答话的是柜台配药的掌柜,一脸和气:“小哥你先别急,前日我们店里倒是来了一个腰腹受伤的男子,却没有手臂受伤的。你再去其他店里看看吧。”
“大夫,你说的腰腹受伤的男子可是身材魁梧的很?莫非,莫非俺弟弟他连腰也被野兽给抓伤了嚒?!”欧阳若镜一副惊骇过度的模样。
“呵呵,小哥别慌,老夫敢打赌那不是你的弟弟。那男子腰腹受的是剑伤,而且陪他过来的还有一个男子,长得挺高挺帅,还一口京片子呢。”掌柜笑道,示意欧阳若镜莫要惊慌。
“啊!谢天谢地,要真是这样,俺再去别家看看,俺那傻弟弟,咳!”欧阳若镜一拍大腿,急急忙忙又走了出来。
一到拐角之处,欧阳若镜满脸的急色瞬间退了下去,眉眼一沉,一口京片子?哼!
回到客栈,已是正午,欧阳若镜吃了些中饭便不声不吭地等着阿二的到来。
一炷香后,阿二悄无声息地跪在欧阳若镜面前:“阿二见过姑娘。”声音低沉有力。
欧阳若镜正在打盹,阿二的到来她竟丝毫感觉不到,猛听到男子的声音,云里雾里的她给吃了一惊,深呼吸几口,拍了拍小胸,方心有余悸道:“阿二,你可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