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0
蓝若云心脉大损。
黄之月眸光闪动,这是练功走火入魔后,当时没有调理好,留下的隐疾。
蓝若云本身也懂医术,怎的就不为自己调理一番?
刚想解开她的睡穴询问清楚,想想,还是作了罢。现在她情绪不稳,还是缓几天再说吧。
来到了披香苑大堂,桂妈妈正在一旁的大椅上打瞌睡,听到动静立马惊醒了过来。
“啊,公子怎的来了?公子有何吩咐,叫声就是了,自己跑下来作什么。”桂妈妈似嗔似怨,卡着喉咙装娇嫩,忽又想起什么,扯着喉咙朝楼上大喊“作死啦,都死哪里去了,一个个都不见鬼影子!妈妈我雇你们是来睡大觉的嚒!”见黄之月挑高了眉毛笑着看她,复又换上讨好的谄笑:“大公子,这群奴才实在没有眼力见儿,怠慢您了……”
“牡丹在房中睡的很熟,不要去打扰她。”黄之月说完,丢下一张五百两银票,再不看老鸨一眼,扭头便走,徒留眼睛发光的桂妈妈抓起银票验真伪。
知道蓝若云身在披香苑,自己也没了去城西郊查看的心思。回到客栈,见宫清逸和欧阳若镜都阴着一张脸。
“怎么了?逸,你还没有跟欧阳姑娘说清楚嚒?”
“说清楚了。”宫清逸微微皱眉,对着欧阳若镜道,“阿镜,你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前有狼后有虎,那死尸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跟陌上宫有关,救了两次东方易,竟莫名其妙惹了陌上宫,真真是得不偿失。”欧阳若镜悔不当初。
“罢了,走一步是一步,不见得我们就会一直处于被动。”宫清逸眸中一片幽暗,仿佛在酝酿着什么,有好像什么都没有没有。
“子默”
“公子?”
“下午出发。”
“去哪里?”黄之月和欧阳若镜异口同声,说话相视一眼,又有些好笑。
“你俩倒是默契。”宫清逸挑了挑眉。
黄之月摸了摸鼻子,淡淡一笑。
欧阳若镜索性又白了眼宫清逸。
“跟着我就是了。”宫清逸笑得妖娆。
趁着欧阳若镜去收拾行囊,黄之月对宫清逸正色道:“逸,若云师妹受伤了。”
“哦?你见过她?”宫清逸双眸一眯,其他书友正在看:。
“恩,刚刚她找了我。好像是走火入魔伤了了心脉。”
“苦肉计?”宫清逸嗤嗤一笑,“她自己就有一身好医术,怎的不先救治一下自己。况且师父也留了许多上好的疗伤圣药给她。”
“不知道是不是苦肉计,可也不轻。她活不了几年了。”
“此话当真?”宫清逸不由收敛嘲讽,认真起来。
“我难道还骗你不成。”
“…………”
.
“逸儿,若云就拜托你了。师父知道你的脾性,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可是,可是师父就这么个女儿,她又只钟情于你,咳咳,师父,师父只能托付给你了。我,我不求你,你能接受她,但,咳咳,但求你护她周全…………”
“师父,师父莫要再说了,清逸答应就是。”
…………
想起师父殷切期盼的眼神和那重若千斤的托付,宫清逸心中一涩,暗叹一句道:这个师妹真真是不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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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入秋,可秋老虎还在肆虐。早上还有些微风拂面,到了下午,竟出奇的闷热。宫清逸不亏功力深厚,穿着一身锦罗竟丝毫不见汗意。欧阳若镜的内功虽然不差,可她天生怕热,又窝在小小的车厢,便更加煎熬。
“很热?”宫清逸见欧阳若镜时不时拿榻上的“医经”当扇子猛扇觉得有些夸张。
“你以为呢,你内力深厚,稍稍运气便能自己调节体温,我内力哪有那么好。”这变态宫大少就跟一恒温冰箱似得。
看他装模作样地扇着扇子,甚是碍眼,一把夺过,呼呼就朝着自己扇了起来。
宫清逸挑高眉头,笑看这强盗般的欧阳若镜,又从车厢横格中取了一把象牙骨纸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神态安详,慵懒闲散,仿若罂粟,致命诱惑。
“清逸,其实,我觉得你师妹也是一个可怜人。”欧阳若镜歪着头,盯着眼前这个帅的没天理的男人,心下暗自悱恻,这般让人着迷的男子,也难怪蓝若云不放手了。
“哦?”
“她自小就爱慕你,到现在都不变不移。而你呢,你却不仅没有丝毫动心,反而一度比一度厌恶她。”欧阳若镜神色有些黯然,“她这十几年对你爱得执着,也许,换做我,我可能做不到。”
“可她的爱慕并没有让我欢喜。反而让我觉得是个累赘和压力。况且,她还害死了师尊。我绝对不会原谅她。”
“唉……其实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