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揽月阁不是善堂,不留客人。请回!”
“老人家,我们真是迷了路,并非有心冒犯,恳求老人家行个方便,借宿一宿,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若镜急道。
“明日一早定会离开?”老者似有松动。
“在下以性命担保。”
“随我来。”老者转身带路,若镜急忙跟上,却忽视了老者赤红双眸一闪而过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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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
土豆被老者引进房内,见若镜童鞋喝茶水的姿势甚是高雅,白了一眼,正待坐下灌几口茶水,忽见若镜瞟向自己的眼神,凉凉的,带着警告,貌似在说:“记住自己的身份,我是少爷,你是书童,怎能和我同桌吃饭喝水?!”
土豆瞬间内牛满面,为何自己不说是欧阳若镜的兄弟!为何自己偏偏跟人说是书童仆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用完晚膳,若镜跟老者道了谢,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而土豆就睡在外间的榻上。
半夜,若镜忽觉有人靠近,自从下午的事情出现后,若镜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正待给土豆报信,却已然来不及,那人似乎已经贴墙而行。若镜相信,只要自己一出声,那人必定拼死相搏。
欧阳若镜突起兴趣,想看看那人到底想干什么。遂重新闭上眼睛,也小心的闭了气,只凭着敏锐的耳朵来感觉那人的动作。
“噗”,那是纸窗被捅破的微小的声音,嗖嗖地伸进一物,“呼~~~”
有迷药!可耻的贼人,竟然使用这下三滥的手段。若镜堪堪压住自己的火气。良久以后,也不见那人进门来,只听到那人又摸摸索索地走了。
若镜知道房内有迷烟,不敢呼吸,偷偷闪到窗边,微微打开一丝缝隙,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瞪了一眼睡死过去的土豆,该死的,不是跟他说要小心谨慎了么!有人来了!若镜急忙缩回床上。
“公子,就是他们!擅闯揽月阁,刚才已经给他们下了迷药,现在睡的跟死猪一样的。”
原来是那阴沉的老者,其他书友正在看:!若镜身体一僵,若是阁楼主人使诈,自己此行唯恐凶多吉少了……
“孟伯,下次再不可自作主张,万事等我回来再说!再有一次,绝不轻饶!”冷得似冰的语气,若镜几乎要打寒战,……那人……那竟是人妖男宫清逸的声音!!
“是,老奴知错。”
“……哦?你竟给他们下了七日醉?看来不睡上七天是不会醒的了。”
宫清逸竟是这揽月阁的主人?!
“罢了罢了,孟伯,把那个人扔到药室左边的木桶里。”
“是,公子。那这个,我也一并拖了去吧。”孟伯憨憨一笑,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精干模样。
“好。”妖男平静道,闪到一边。
老者轻缓的脚步声让若镜大惊,装不下去了!一个转身,闪身避过老者的手,同时双手出掌,招招凌厉。
“你竟没有中迷药!!”老者顿觉老脸无光,沉着气,压着无名火,连忙接上。
老者武功果然不是盖的,内功相当醇厚,眼看一掌就要击上若镜胸口。
若镜大骇,惊道:“人妖救我!”
宫清逸怔愣片刻,眸光一闪,轻轻挥手,瞬间便止住了老者的攻势,“住手。”
“公子!”老者在宫大神医的冰冻三尺神功攻势下焉儿了声。
若镜总算是被保住了性命。
“怎会是你?”宫清逸上下打量了一下男装的欧阳若镜,“你怎会在此?!”
“我也不知道,我迷路了。”若镜冷汗连连,弱弱回答。
宫清逸皱眉,迷路竟能迷到偏僻的揽月阁。
“那个,刚才似乎有在说要将我的同伴扔药桶里??”
“不错”
“为何?万一……,土豆这辈子不就完了?!”
“对。”
“那你为何还……?!”
“很多药材需要通过试药才知道是否有用,动物和人不一样。”
“卑鄙无耻!你怎不去掳些乡绅恶霸来?!掳我这样的俊美少年试药,你就不怕我化作厉鬼跟你纠缠不清嚒?!”欧阳若镜气的面红耳赤,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神医竟也如此草菅人命!
“呵呵”宫清逸低低一笑,“我不信鬼神之说,你就不要费心了。”
“你不信,却是真真存在的!你若敢伤我……我必千万倍奉还!”突然脑间灵光一闪,“宫清逸!你不会是想把我杀了以后,你就不用还我的翠烟笛了吧!!”
“孟伯,将她毒哑。”宫清逸面无表情,阴阴说道。
“是!公子!”孟老头子眼中闪过赞赏,老早就好毒哑她的,缓缓走近,阴测测扬起嘴角。
“不要不要!宫清逸!好歹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