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摸出了自己的香艳咬了一根在嘴上,却是没有点燃。陈忆虽然对气味不敏感,但味道还是可能将她惊醒。
前台小姐在电话里礼貌地回答:“是的,倪先生正在我们的贵宾招待厅。”
陆卓深吸了一口气:“麻烦你告诉倪先生,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陆卓看了一眼一旁沉沉睡着的陈忆,还是舍不得吵醒她。翻身下床,陆卓带着衣服轻手轻脚地进了卫生间。倪祥生是补回来的,那么来找自己的那位“倪先生”就肯定是倪祥生的长子,黄河实业的下一代掌门人倪永孝。
对于这位太子爷陆卓的认识还停留在报纸和新闻上说的那些,有个漂亮老婆,稍微有点花心,但是能力却毋庸置疑。只是在倪祥生的光环下他的一切光芒都被掩盖了,这点他跟自己完全相反。
洗完澡收拾出来,陆卓换了身衣服给陈忆留下了一张便条之后就急匆匆除了大门。倪永孝是不能怠慢的,怎么说人家都是倪祥生的长子,黄河实业的太子爷,自己一个上海滩的地痞是怎么也不能得罪人家的。
笑眯眯地来到倪永孝的贵宾厅,陆卓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热情地笑容:“倪生,真是不好意思啊,起晚了,起晚了!”
虽然只是见过一面,但是陆卓忽悠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三两句话酒吧倪永孝拉得坐在了沙发上谈笑风生,一点都没有责怪他让自己瞪了半个小时的意思。
作为香港最大的太子爷,倪永孝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玩人追捧,说难听的,特别行政区长官都没有他那么高的待遇。这次来见陆卓竟然等了半个孝诗,这已经是破天荒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但是在陆卓的热情攻势下,倪永孝别说不高兴,几乎连自己来是干什么的都快忘记了。
陆卓有个特长,就是只要他想,他能够跟任何男人成为朋友,不管对方有多难缠都没问题。
一顿胡天胡地的乱说一气之后,倪永孝差点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陆卓爆出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倪永孝,作为香港最富盛名的太子爷,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倪祥生的巨大光环之下,他的所有一切都被掩盖。没有人了解这样的压力对他有多大,但是陆卓却了解了,虽然是装的。
“你是不知道,我老爹在二十多年前就成名了,那时候还没我。结果过了二十年,人家还是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的手臂,简直不像话。我承认,是,他帮了不少。但是我能到今天说难听点靠几个媳妇都比靠他多,结果说给人听人家就是不信,非要说一切都是他的功劳。哎,真是不讲道理。不过我比你好,我才受了一年多这样的话,你已经受了十几年了!”
三两句话,陆卓已经把倪永孝的伤口狠狠揭开再望伤口里灌上了自己的蜜糖。
倪永孝一愣,从来没人跟他说过这样掏心窝子的话,而且还这么能够理解他。陆卓话一出口,倪永孝立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舒畅了。终于有人不再看着自己的万贯家财和家世背景来跟自己说话了。陆卓的话虽然随意,但却很实在,就像两个老朋友在一起聊天一样。不但如此,他还能理解自己的痛苦,并且自己本身也有这样的烦恼。这简直就是按天安排的缘分。
苦笑着摇着头,倪永孝朝着陆卓苦笑:“没想到陆生竟然也有这样难堪对时候。实话实说,你刚才说的事情我已经发愁了好多年,但就是找不到人倾诉啊。”
陆卓心中狂笑,脸上却是带着无奈地表情深深望着倪永孝。这些富家公子看上去衣着光鲜事业有成,但是却实在没几个朋友。习惯了虚伪圈子的他们对于肯说实话的人总是有特别感觉的。如果这个人的身份不低的话,那就很有可能成为朋友。
“我原本以为陆生只是个情种,没想到啊,陆生竟然还是这么难得一个知己。走走走,今天我一定要跟陆生好好庆祝一下。所有的一切算我的!”
倪永孝拉着陆卓从沙发上站起来,兴冲冲地拉着陆卓直出搬到酒店。
香港,最不缺的就是好玩的,无论是合法的还是非法,无论有什么样的爱好,无论是小清新还是重口味都能在这里找到合适自己的娱乐方式。陆卓本身不是什么坐不住的主,但是在倪永孝的带领下他还是真正领略了一番递到的香港风味。从最基本的街头小吃到最有特色的街道,倪永孝基本上都带陆卓逛了个遍。当然,只是坐在车上。
从下午两点开始,倪永孝就让司机开着车带着陆卓把小半个香港转了个遍,一路给陆卓不停地介绍,活脱脱一个导游的样子。欢乐一般人或许真的以为倪永孝是被自己浑身上下的气度这幅,但是陆卓却发现了自己转的地方始终是不不离那几个点,而几个点最靠近的空地,就是贴近郊外海边的一块荒地。
陆卓心里头清楚地明白,这块地即使不是倪祥生选的发电厂也是内定下来的地皮之一。
“陆生,怎么今天没看到陈小姐?”逛了一阵,倪祥生终于准备试探了。陆卓是出了名的情种,走到哪身边都带着漂亮女人,但是今天出来却是孤零零得到一个人,这就有点反常了。
陆卓是打死都不告诉倪祥生陈忆